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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问起阿沙尤,想知道关于药剂师的一切。
这我就帮不上忙了,只能走到窗边,撩起油腻的布帘,偷窥外面空荡荡的小路和田地。
术士的木屋孤单地陷在野草里,屋顶看起来随时会彻底坍塌,难以想象阿伽农每天看着自己以前的家是什么感觉。
我思忖他会把自己的藏书放在对面,还是偷偷搬到这里,我打断你和术士的零碎谈话,问了他这个问题。
“在一个岩洞里,在海边。”
阿伽农回答,“国王的士兵时常进门搜查,没收他们认为和魔法有关的物品,借口是‘保护岛民免受邪术诅咒’,但我们都知道他们只是想搜刮东西。
值钱的都要藏起来,手稿和书籍特别危险,不能放在任何一栋房子里,没人住的也不能幸免。
阿沙尤让你们来找什么?”
不是药剂师派我来找什么,而是我迫切需要找到一首歌,没有名字,也不知道曲调,但我必须找到它。
我又把整件事复述了一遍,尽可能简略,自逃出母岛以来,我可能已经把这个故事讲了超过一百遍。
不同的听众总会被里面的不同元素吸引,就像不同的海鸟向不同的食物俯冲。
引起阿伽农注意的当然是鲸鱼和它要求的歌,他盘腿坐在软垫上,拉拽裤子上一条松脱的麻线,然后,说出了我一直期待着的回应。
“我也许知道那条‘鲸鱼’是什么。”
——
消息,作为这片海洋上最便宜同时也最昂贵的商品,当然是有价格的。
术士阿伽农要价合理,他只想离开双子岛,到一个他能重新用上自己真正名字的地方去。
只要我们愿意把他带走,他乐意把藏书让给我们随意翻阅。
交易顺利谈妥,我们在木屋里躲到天黑,动身前往沙滩。
按照北方人单方面强加的“法律”
,岛民入夜之后不得离家。
傍晚时分士兵会锁上每一栋木屋的门,第二天一早再逐户打开。
于是每一家人都偷偷给自己开了一个额外的出口,要不就是窗户,要不就是挖在谷仓下面的浅浅隧道。
守军其实都知道,但既然南岛和北岛的港口都有战船封锁,没必要计较岛民半夜外出。
我们那晚是从天窗爬出去的,绳子绑住烟囱,滑到地上,冲进荒芜田地,在野草的掩护下翻过木栅栏,紧贴着岩壁走向书籍藏匿处。
本应该用木盒和麻布保护纸制品,我知道,但我们没有时间这么做。
你和阿伽农从沙里挖出木箱,我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塞进布袋里,每人一袋,用绳子捆在肩背上,方便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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