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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不会后悔,曾把一颗真心掏出来给她,却什么也得不到。
路听野把她的脸扳过来,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睛,低声说:“你只要开心就算值。”
沈常乐嗫嚅片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手指抠着那只金昭玉粹的妆奁,有些无措。
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
路听野,他真的很好。
两人不说话,粗.沉的气息萦绕在耳边,沈常乐能听见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不知为何如此剧烈。
路听野忽然蔫坏般掐了掐她的下巴,“你怎么不打开看里面是什么。”
沈常乐后知后觉啊了声,她光顾着欣赏盒子,完全没想到盒子是可以打开的,她这才去研究盒子的卡扣,研究半天也没打开,还是路听野抓着她的手去按顶上那颗绿幽幽的翡翠珠子。
盒子打开,沈常乐看了眼里面放的东西,差点叫出声来--
“路听野!
你怎么这么流氓啊!”
沈常乐窘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迅速把盒子盖上,眼睛狠狠地蹬着面前肆无忌惮地男人。
有谁会在黄金和翡翠做的妆奁里放.....避.孕.套?
路听野伸手把那盒东西拿过来,放在手上掂了掂,然后把沈常乐扯过来,抱在腿上,低沉的气息在她耳廓流连,说出来的话下作到坦荡:“大小姐找我来,我不做点准备,我不是傻子吗。”
沈常乐被暧.昧的热气烘得浑身发软,她轻轻咬住唇。
“......所以,你也是这个意思。”
路听野把人拘在怀里,直白锐利的目光看着她。
沈常乐讨厌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声音很不耐烦:“做就做。
不做就别废话。”
紧接着她听到包装盒被撕开的声音,以及路听野低哑的嗓:“做。”
“做死你。
姐姐。”
像一头出笼的野兽,风潇雨晦翻涌而来,尽数落在她滚烫的皮肤上。
他轻轻松松地把她抱起来,一边亲一边朝她从小住到大的闺房里走去。
沈常乐想,她大概是被夺舍了,才会在除夕夜的大晚上,把路听野叫到她家里来,和他玩这种事。
她一定是在过一种很新的除夕夜。
就是发出一丁点声音也心里发慌,唯恐会有人听见。
可根本不会有人听见。
沈常乐没想过路听野的力气能这么大,她根本招架不住,等到脸贴着冰凉的镜子,呼吸把澄亮的镜子弄得起大雾,她透过模糊的雾气,看见路听野冷峻的眉眼里有着一种病态的痴迷。
“大小姐,你疯起来也挺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