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阵,得出一个好结论,自觉十分符合楚怀信的性子,比喻很是恰当。
楚怀信一挑眉毛,“原来我在小满心中还有这样的赞誉。”
徐绾嫣只需听他说话的尾音便知他心中想的是什么,说出这句话也不过是撩闲,索性不理他,安稳地躺在榻上准备睡一觉。
晚上回宫收拾行李,再吩咐些事情,三日后便要下江南了,也不知会走上多久,在路上可会逛一逛。
江南动荡,这些年一直有种暗流涌动的乱,许多人憋着坏心思不知想做些什么,这其中有朝廷的命官,还有楚怀信的母家。
皇上巡游,向来是安抚民心的一处好法子,然而江南如今的情形,怕是危险重重,他们一行人只得小心再小心。
楚国的兵权外放,楚怀信登基以后一步一步收回来,不过短短三年时间,就都到了自己人的手中,一部分分给翟庄,一部分不计前嫌地分给徐骁,一部分外放给自己培养的新人。
然而从前的制度尾大不掉,饶是楚怀信已经足够殚精竭虑,还是有人在其中钻空子。
这次巡游,也算是敲打敲打江南官员。
别把虎豹当病猫。
晚上回到宫中的时候,眼瞅着快落锁,徐绾嫣坐在马车中,颠簸了一下,让她清醒许多。
马车中燃了暖炉,四角又摆了烛台,她翻看着话本子,只觉兴趣平平。
她将脑中那些困意驱赶,心中却默默疑惑,最近为何如此爱困,吃喝玩乐俱提不起兴趣,只想每日瘫在床榻上。
楚怀信掀开马车窗户上的纱帘,眼眸在月光的映照下颜色变得愈发深,却又折着光线,像是引人深入探寻的矿山宝石一般。
马车咿呀呀停在了金銮殿门口,楚怀信从抽屉中拿出披风,给徐绾嫣围上,先行下了马车,站在原地侯着。
徐绾嫣扶着他的手下车,眼尾闪着泪花,竟是打哈欠打出了眼泪。
楚怀信将她打横抱起,低头道:“困了?”
“有点。”
徐绾嫣缩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头放在他的臂弯里。
两人简单梳洗,便直接躺在榻上睡了。
几乎是刚一沾到枕头,徐绾嫣就睡着了,睫毛轻颤了两下,呼吸变得平稳。
楚怀信躺在榻上,下巴隐隐冒出些乌青,被子摩擦两下,发出丝绸的声音来。
他偏头看着徐绾嫣,眉心紧蹙。
许久,他才起身,细心地把被角掖好,披着里衣走出内殿。
祝参正在外殿撑着下巴打盹,听见声响急忙起身,晃晃脑袋朝着楚怀信歪斜地走过来。
“可有吩咐,皇上?”
楚怀信倒了杯早已变凉的茶,喝下去才觉心中那点焦虑感减轻不少。
“叫太医。”
祝参立即弯腰领命,然而下一瞬又站直身子,悄悄打量两眼楚怀信,“皇上你……”
你看起来好像挺好的。
楚怀信偏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于是他将所有的话都吞到肚子里,飞快退下差人去叫太医了。
今日是许太医当职,拎着随身物品进来时,几乎困得脚步虚浮。
楚怀信面色愈发冷起来,“怎么你们一个二个的都这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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