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沮丧地抓起几个一口大小的糕点,跟着杰曼来到一张用作酒吧的桌子旁。
十五个左右的调酒师将各种颜色的葡萄酒倒入玻璃杯中,然后将其散出去。
尽管客人很多,但15名调酒师似乎足以防止排队。
杰曼和我径直走到第一个开放式酒保跟前,杰曼为我们两人点菜。
“我给他拿一杯水,给我自己拿你最好的红酒。”
“我很好,杰曼,”
我抗议地说。
“那你自己点吧。”
“请给我一杯白葡萄酒。”
很快,我就拿着一支薄薄的笛子和一杯葡萄酒,迫使杰曼拉着我的夹克袖子。
在四处走动了几分钟后,她终于把我们带到一张空椅子前,椅子沿着固定的路径摆动。
它很容易就大到可以容纳我们两个。
当一位女服务员经过时,我们把成品玻璃杯和空盘子放在她的盘子上。
处理完垃圾后,我们心满意足地往后靠,听着音乐的拨弄声和太阳开始下山时隐约的叽叽喳喳声。
“没有你,这几年很寂寞,细菌。”
杰曼鼻息。
“我敢打赌。”
她双腿前倾,把摇椅摆了起来。
“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
当我离开时,我将是唯一一个记得的人。”
杰曼沉默了一会儿。
“当我画画时,有时我会花数周时间创作一幅只有我自己才能理解的作品。
我经常不得不完全重做这些作品,要么扔掉它们,要么在它们上面作画。
任何我的导演不赞成的东西都会被剪掉。
“有一件作品我从未忘记。
我把它画在一块小画布上,作为一种练习,但当我继续画它时,我决定尝试完成它。
我画得越多,我就越感到欣喜若狂、开悟。
“当我完成它时,当时的导演——我后来取代了她——冷笑着把它扔到蜡烛火焰上。”
杰曼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餐巾。
“我曾多次想重现那幅画,但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为什么?因为它本来就是完美的。
我甚至想都不敢想再做一次。
这幅画在我心中是一朵美丽而独特的小花。”
她转向我。
“你明白吗?”
“我不确定,”
我诚实地回答。
她叹了口气,“仅仅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记得那幅画的人,并没有使它变得不那么珍贵或美丽,也没有使它变得从未生过。”
我们躺在椅子上,上下摇晃着,默不作声地聊了几分钟。
“哦,是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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