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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救他,只有我。”
曾经说给李施雨听的那些话,像是一个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她脸上。
难堪、愧疚、自责、焦虑。
她脑袋发懵,嘴已经脱离了理性的思考,全凭着一种本能在不停地道歉,忏悔。
薛问均再三出声想打断她,丁遥却不管不顾。
她知道,他不会怪自己的,只会说没关系之类的话。
但怎么可能没关系呢?
直接被影响的那个人是他,会死的那个人也是他。
而自己呢,不过是另一时空不受任何影响的人。
就是因为不相干,所以她根本没做成什么。
丁遥忽然就看清楚了自己。
她愚蠢、盲目、自以为是。
为了满足那点被需要的虚荣,强行地干涉别人的生活,信誓旦旦说什么拯救,到头来连到底是哪一年都弄不清楚。
就连现在真心道歉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想薛问均一定会原谅自己吧。
说到底,她就是这么的自私又卑劣。
薛问均蹙眉,手指摩挲着袖口:“丁遥,你是要放弃我了吗?”
丁遥还是不敢看他,拼命摇头。
眼泪随着动作砸在桌面,被她很快抹去。
“对不起,是我没有告诉你万年历的事情,责任在我,不在你。”
“不,不是的。
如果我一开始问清楚日期的话,就不会这样的。”
丁遥忍着哭腔道。
“我也没有说清楚啊。”
薛问均道,“而且,不管是09年还是19年,12月26号的日期是不变的。
只不过......”
他故意卖关子,拉长了语气,可等了老半天,丁遥脑袋越垂越低,根本没有要接话的意思。
“只不过我突然变成你叔叔辈的人了,有点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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