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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里一热,李大刚赶紧用手背在鼻子下蹭蹭,还好没出什么事。
他很重地清清嗓子:“自己能穿还不能脱?好好洗我出去了!”
辛未恍然大悟,点头傻笑着把内衣肩带抹下来,顺势再把内衣向下拉到腰间,松一点了好解开。
半侧着身子的瘦削少女身上挂着没有完全脱开的衣服,一只手臂上打着石膏缠着吊带,短发蓬乱面色潮红,内衣拉下来的那一瞬间,李大刚象逃也似地退出卫生间,砰一声把门甩上。
他大步走回屋子,扯下毛巾架子上的湿毛巾往脸上一捂,眼前晃动着的全是辛未胸房顶端小巧挺立的那一点嫣红。
紧闭起眼,他重重骂了一句脏话。
扔开毛巾躺上床,一翻身,脸埋进带着辛未气息的枕头里,清清的香味劈头盖脸。
他气恼地抽出枕头随手扔出去,枕头落地的时候,隔壁卫生间里也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象是有什么摔倒了。
李大刚忙不迭地跳下床光脚冲过去,打开卫生间门,看到的画面让他鼻子里又是一热。
辛未把肥皂弄掉了,弓腰捡的时候带翻了脸盆架,她右手上攥着满把肥皂沫,左手不能动,狼狈地想要爬起来可胳臂腿都不听使唤,又是滑又是歪的爬不起来。
李大刚瞪着两只眼睛看向j□j象只小哈巴狗一样半趴半跪在地下的辛未,用董存瑞手托炸药包般的绝大毅力和勇气让自己镇定地皱起双眉、沉声说道:“你几岁了?连个澡也洗不好!”
老婆的澡洗不好,老公只好赤膊上阵。
这种时候要怎么才能让自己坐怀不乱不乱动糊涂心思?
李大刚终于知道隐忍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
明晃晃的吸顶灯下,两三个平方的小卫生间里,他一只手扶着辛未的腰,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在她身上冲水。
冲水。
从头到脚地冲。
哪哪儿都要冲。
在冲到不该看的地方的时候,李大刚只好认命地闭起眼睛。
眼睛不看,手还得扶着,在泡沫的滋润下,他手底下辛未的皮肤是那样滑嫩。
水花洒在辛未身上,再溅到李大刚身上,不一会儿他身前也全都湿透。
湿衣服,特指湿了的裤子,沾水全都贴在他的两条腿上,下腹火烧火燎硬得难受的那个部位也被湿裤子裹住,彻底完全地暴露出轮廓。
好不容易草草给她冲了一把,李大刚回房拿条床单裹着辛未抱回屋里往床上一扔,爆炸似地跑回卫生间关上门和自己的欲望做斗争。
李大刚不是孩子了,做为一个早熟的人,他开荤的岁数比大多数男人都小,再加上身体长相都挺好,这么些年来那方面需求都比较容易解决。
年轻男人好奇冲动胆子大,他那方面的经历和体验也很复杂多样,什么样的激狂j□j都品尝过。
但是这个晚上,在这个简易小卫生间里,关了灯不敢吭声偷偷摸摸用右手解决的这一次,却带给他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濒死快感,在爆发的那一瞬,他年轻有力的身体紧崩着象触电一样激烈地抖震,眼前是黑暗和五彩金星,白色内衣底下胸房嫣红的顶端,少女双腿间并不浓密的被水打湿的毛发……额头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李大刚闭起眼睛大口喘着粗气。
花洒的水冲打在地面上,击起哗哗响声。
折腾了很久,李大刚这才鼓足勇气回房,躺在了辛未身边。
没心没肺的丫头片子已经睡着了,张着嘴打着小呼躺在床中央。
李大刚今天晚上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动手动脚,他咬牙把辛未往床里推推,离她远一点儿,都好好地睡一觉吧。
这一推把辛未推醒了,她迷糊着反而向李大刚双手的方向靠过来,哼哼叽叽地反搂住他,十分主动地把头埋在他胸前,还乖巧地拱了拱找个舒服的位置。
这不是谋杀亲夫吗!
李大刚在心里骂着,连拉几下都没能把猴子一样巴在身上的辛未拉开。
她象是感觉到他的力气,不依不饶地收紧双臂,在他怀里小声哀求:“你去哪儿了……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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