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霜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冷静了下来,面上只剩鄙夷不屑与愤怒。
原来又是他。
果然又是他。
谢浔意味不明地盯着裴玄霜看了会儿,忽地一掀衣袍,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裴玄霜眼神中现出几分戒备,恨不得立刻站起来离开这个地方,然而现实却是她连远离谢浔半丈都做不到。
她的种种表情又怎么逃得过谢浔的眼睛。
虽然早就料到她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可真正瞧见这张如雪面庞上流露出冷漠抵触的表情时,心里还是有些恼怒的。
“怎么?不愿意见到本侯?”
谢浔淡淡地道。
裴玄霜只面无表情地盯着空中一点。
谢浔勾了勾唇,抬手摸了摸裴玄霜的脸,继而将她身上的海棠花一朵一朵地拿了下去。
那些娇嫩的海棠花遍布她全身,谢浔拈花之时,手指拂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裴玄霜越是不想注意到那只在她周身四处游移的手,触觉便越是敏感,此拈花之举,对她而言无异于一场酷刑。
然而真正的酷刑还在后头。
终于,谢浔骨节分明的大手拿掉了最后一朵海棠花,他掀眸扫过裴玄霜的脸,漠然下令:“拿进来。”
蓝枫低着头走了进来,将一冒着寒气的玉盒放在了谢浔身侧的松枝高几上。
谢浔抖了抖衣袖,打开玉盒,从里面取出来了一根针。
那针长约两寸,针尖凝霜,针体为冰,针柄为白玉,与寻常的银盘柄针灸针完全不同。
裴玄霜只看了那针一眼便白了脸——那冰针不是用来救治人的,而是用来……整治人的。
冰针入体,冰化于体内,痛则更痛,痒则更痒。
虽不致命,却可叫人生不如死。
“此物你可认得?”
谢浔将冰针拿到裴玄霜的面前,借着橘红色的灯光反复打量,“这东西可不好找,听说是北夷的东西,他们那里有一座终年不化的冰山,此冰便是从那冰山而取,经过淬炼、打磨,才制成了这样的宝物。”
裴玄霜一双眼睛便也盯着那冰针看,那针明明离烛火那么近,却没有融化,不过消散掉了针尖上的冰霜而已。
谢浔俊美不凡的面庞落在烛影之中,半明半暗,散发着迷人而又危险的气息。
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冰针,声音低磁地道:“针砭治病,妙不可言,裴医女可愿一试?”
裴玄霜眸子一颤。
“哦,本侯忘了,裴医女现下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谢浔转过脸来,道,“因为,你被人点了穴道。”
裴玄霜狠狠剜了谢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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