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克托克觉得自己和那些人不一样,却又觉得那些人和自己没什么不一样,而越是深入去了解他就越是充满了疑惑,当他最终迷惘于无数互相矛盾的信息之中后,普拉克托克决定亲眼去看一看。
就像他当年亲自潜入了那座穹顶,用亲眼目睹的方式亲手解开自己童年的迷惘一般。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普拉克托克逐渐意识到“去上面看看”
这件事远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一点儿都没有把这件事想得很容易,但现实之中的困难却远远出了他的预想,而就在他快要遗忘掉自己的这个“理想”
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条来源神秘的委托。
然后,他认识了一个“女孩”
。
然后,他遭遇了一些闻所未闻甚至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然后,他到了这儿,躺在一间名为“宿醉”
的酒店里,躺在一张满是狼藉的床上。
普拉克托克本想讲述自己的故事,他一直都很想这么做却又一直苦于没有合适的契机,但在他行动之前躺在他怀中的她却先一步开始了讲述。
那是她的故事,也是她的解释。
从虹的讲述里,他确定了很多事,比如她真的来自上面,又比如她曾经过着他无法想象的、独属于“上层人”
的生活,再比如……她曾经因为恶意的引诱而沉沦于欲望,并为此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
那是属于她的故事,也是属于她的人生。
她——被他亲自取名为虹的少女,曾经生活于他眼中至高无上的天堂。
她——接受了虹这个名字的少女,却在向他叙述那是怎样的人间地狱。
天堂与地狱,真实亦或者虚妄。
但……这些真的重要吗?
“这些真的都重要吗?”
怀中拥着虹颤抖的身体的普拉克托克突然用呢喃一般的语调说了这样一句话。
“唉?”
虹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而普拉克托克则用手捧住她的脸,让自己的额头与虹的额头相贴在一起。
这并不是亲吻,也并不包含情欲,但那种安心与温暖却似乎顺着两人皮肤相贴的地方传递开来,让虹的表情缓缓地变得平静,也让普拉克托克的脸显得越祥和。
“这个,是我的……母亲,在她还在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对我做的事情。”
并没有让这接触分开,普拉克托克直接开口说着,声音仿佛还沉浸在回忆之中。
“她每天早上都要去工作,直到深夜才会回来,所以白天她离开前的这段时间是我记忆中唯一能与她共处的时间。”
普拉克托克说着,声音随着回忆缓缓流淌,在流经刚刚无比舒缓的河道之后也流入了曲折蜿蜒的窄径。
“我……已经忘记她的样子了,我只记得她的脸每次都会背对着从门外射进来的光,只记得这个动作,连她的声音我都已经忘记了……”
“这个动作,这个——仪式,是她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是他们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普拉克托克重复着这句话,好似不只在向与自己紧紧相连着的虹诉说,也同时在开解着自己。
“我看着他们被送进了资源回收机,而我直到很久以后才明白那究竟意味着什么……所以我明白的,我明白你的感觉,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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