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非将冰镐一放,气呼呼的说:“安浔一会儿我弄上鱼来你最好别吃。”
安浔不以为意,“上次我爷爷钓的鱼还剩好多呢。”
“那你就吃你爷爷的鱼吧。”
安非继续往里走,没想这句话说完,安浔就生气了,“你爷爷的,安非你再说一遍。”
安非其实非常无辜,安浔一怒他便意识到自己刚刚那话像骂人,他嘿嘿一笑,“我爷爷行不,咱爷爷。”
说完就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司羽轻声笑着,“安浔你总是欺负安非。”
“其实他也没少欺负我。”
安浔觉得有时候安非蔫坏。
易白站在两人旁边,有点后悔自己来这一趟,为了免去些许尴尬,他随口接了句话茬,“安非总说你是他的天敌。”
安浔笑了笑,“那他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其实安浔也有点尴尬,左边一位差点要成为未婚夫的人,右边一位未婚夫,两人互相还不说话……
不远处的安非已经开始凿冰,他倒是非常卖力,又是冰镐砸又是用腿踩,安浔都怕他一不小心掉进去。
他自己一个人干的火热,岸边的三人气氛却冰冷,直到司羽突然开口,“易先生,听说你给我的那个先心病基金捐了不少钱。”
易白侧头,越过安浔看向司羽,“正好看到了,了解了一下后觉得有必要出一份力。”
这是安浔不知道的,而且她还有些意外。
在她眼中,易白就是个只对女人和金钱感兴趣的资本家,那些纨绔子弟喜欢的东西他一样也不落下,唯一的不同是作为易和企业的副总他还是有些能力的。
易白见安浔看他,冲她一笑,“觉得我还有可取之处?”
被看穿了……
这时,安非突然在河那边冲他们摆手大叫,“姐夫~姐夫~,鱼线是不是在你那?”
司羽掏了下衣兜,确实有一卷线,走的时候安浔祖父拿给他的。
他举手向安非示意了一下,然后对安浔说:“我给他送过去。”
司羽走上冰河,有个十多岁的孩子坐在冰车上叫他,“哥哥,你帮我推一下冰车好吗?”
他摸了摸孩子的头,弯腰将他推了很远,孩子咯咯的笑声传来,“哥哥,还可以再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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