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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周忍冬眼睛还未睁开,就迷迷糊糊拽着傅羿岑的胳膊,催促道:“要买香烛祭品。”
傅羿岑哭笑不得,从袁岳手上接过衣裳,亲自帮周忍冬穿。
“已经交代管家遣人去买。”
周忍冬松了一口气,想到银子的事,又愁得拧起眉:“我没银子,可以干活抵了吗?”
闻言,傅羿岑手中动作一顿,叹一声,沉默帮他穿好衣裳后,到了外间交代小厮几句。
没多久,小厮就捧着一个小木盒进门。
傅羿岑为周忍冬穿好衣裳,打开木盒,里面放了满满二十锭银子。
“这些先拿着傍身。”
傅羿岑把木盒塞到目瞪口呆的周忍冬怀里,“我这些年攒下的俸禄不少,外头还有产业,你随便花,有什么大的支出,尽管去账房支取。”
“不……我不能要的。”
周忍冬像抱着烫手山芋,“我欠你很多了……”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傅羿岑按住他的手,“我理应养你,这点银子算得了什么?”
周忍冬歪头看他,眼神迷茫,低头看向银子,心里莫名不安。
罢了。
先藏好,不花它便是。
除夕之后,傅羿岑若借此刁难,再拿出来如数奉还。
周忍冬合上木盒,让袁岳找来一把锁,锁上用布包得严严实实,和他的宝贝小包袱一起藏到柜子角落。
傅羿岑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当他爱惜钱财,哭笑不得。
转眼三日已过。
这三天,周忍冬每天都要问一遍香烛祭品准备得如何,才安心吃了早膳,被楚毓提溜到药房学医。
今天一早醒来,他就像一条小尾巴,殷勤跟在傅羿岑身后,什么都不说,拿着椒膛鏄怼睹跏鄭嚟两只大眼睛,眼巴巴瞧着他,把迫不及待的神色全写在脸上。
傅羿岑无奈一笑,索性将小家伙抱起来,坐在饭桌前。
“拜帖三日前就送去。”
楚毓给他换了另一种药膳,闻起来香很多,傅羿岑端起碗搅动,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
“周丞相再怎么恨我,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更何况我已闲赋多日,他巴不得嘲讽我一番。”
闻言,周忍冬撇了撇嘴角,鼓足勇气道:“我、我不让他们嘲笑你!”
“好。”
傅羿岑笑着应下,还想说什么,就见傅如裳的侍女惊慌失措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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