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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这是我生平遇到的第三回完全没有办法的事了,就在我认命地闭上眼,抱着说不定就此能从这树中解脱出来的乐观想法坐以待毙时,我听到了一声啼鸣。
穷尽我识字以来所有的成语和词句都难以形容的声音,虽然我学问也学并不怎么太好就是了。
我记得人间句话“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知肉味”
,说这话的人若是听到此时这声音,大概一辈子都不想吃肉了。
说来奇怪,虽被火焰包围却不觉有多灼烧煎熬,暖得反叫我起了一丝困意。
这难道是回光返照?我迷迷糊糊想到。
这一场火烧了足足七七四十九日。
七七四十九于佛家来说是,是个轮回。
大火熄灭时,五色霞光彻照大地,无数祥云堆满天际。
一片清凉蓦然洒在脸上,我抬头,雪白的鸾鸟拖着长长的尾羽擦过我的脸颊,腾飞上天空。
这等胜景,我生平只见过一次,那就是重华的登基大典。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举起手,略有些苍白的骨节和肌理。
我,又变回人身了?
“你不应该还有两万年才能化形吗?”
略有些耳熟的声音响在身后。
回过头去,手执乌骨扇,踏着一地落叶一步步的恰是那个青年,说不上什么感觉,对比之前的模样,此刻的他仿佛又年长成熟的了些许,原本轻佻的风骨也似舒张开来了。
漫天彩霞落在他身上,微微炫目。
揉了下眼,他这口吻委实太过熟稔,以至于一时间我尚找不到正确的反应。
他走到我面前站住脚,低头看着我。
而以我的高度只能看到他一尘不染的靴面,靴面上有雪泥线绣的暗纹,似只鸟状图腾的样子。
瞬间,之前他的所作所为和那场大火融会贯通在了一起,一道灵光犹如闪电划过。
我脱口而出道:“你是只凤凰?”
他眉骨一挑,扇子嗖地收成一线,重重砸在了手心里。
俄而,重新快速理了遍思绪的我撑着一角额,惆怅道:“这脱抬换骨难免会脱了些不该脱的东西。
古人有云,昨日之日不可留,既然已记不大清楚,且让它随风去了。
徒留下来,纠纠缠缠,也只是扰了你我修行。”
青年将我瞧了瞧:“这样说来却也不无道理。”
我佯装镇定地点点头,伸出手去。
他恍若未见。
我见过的神族一般都活的比较通透,像他这样不通透的真真少见,我只得好心提点他声:“扶我起来。”
既然木已成舟,我注定是颗树了,一向都有富有敬业精神的我自然会将这个老祖宗做得如鱼得水,入木三分!
眉尖又一扬,那本就狭长的凤眼眯得更细了些,看了我好一会,却还是矜贵地伸出那比女子还纤长秀致的手来。
借力拖着尚有些麻木僵直的四肢爬起来后,他淡淡来了句:“我比你要虚长两万岁。”
我揉揉手腕,风不动雨不动道:“你确定是从我还是颗种子的时候算起的吗?”
“……”
虽做了不少时日的老古树,但此地一直只有那少年和他二人在。
而这二人一个不喜说话,另一个嘀咕起来大多不是人话,搞得我来了这么久都不知今夕何夕。
但现在我心中有了两分底子,但这两分底子却又叫我生了好些犹疑。
因着在我从出生到现在的所知所闻里,上古开天辟地不久,某些神族经过战乱,没来得繁衍,凋零的凋零,避世的避世,唯剩下几只侥幸存活下来的,经过联姻婚配,血统早就不那么纯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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