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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过身往牢狱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朝他一笑:“我忘了一件事。”
手一抬,井下,平如镜面的水面骤然凝结成无数冰芒,鲜红的血液顺着昌合的身体缓缓流泻下来。
他望着我,嘴唇翁动:“你是……千……”
最后一个字到底没说出来,瞬间化开的弱水又如潮起般将他淹没了下去。
等候在门口的东华,远远见了我,眼光闪了一闪。
什么话也没说,伴着我往回走。
这夜我没有回伏羲宫,而是和东华手谈了一夜。
我的棋艺照旧不好,今晚更是输得一塌糊涂。
后面嚷嚷着非要东华让我先手,让了一手后又让一手,我依然在他毫不留情的攻势下,兵败如山倒。
最终,东华说他彻底放弃和我对弈了,打发我去煮茶,自己从殿内提来英招那带回的点心。
我蹲在小炉旁,望着翻滚的茶水发呆,道:“这不是我第一次杀人了。”
东华摆着杯子嗯了声,表示他在听,于是我继续说道:“我第一次杀的是永昌郡的钩蛇,它吃人,为了保命我不得不杀了它,虽然再过几天它就修行有成了。
可是我更想杀的是那些趁我筋疲力竭绑了我做祭品的人们。
我觉得他们很可恶,比那条钩蛇还要恶心。
但我恢复体力,回郡城里的时候,看着破烂茅棚下病入膏肓的母子两,我突然就失去了所有的杀意。”
“他们都是为生计所迫的可怜凡人。”
我低低道:“斗不过神魔,甚至连钩蛇那样的妖族都斗不过。
我那时候非常恨这些成日打仗的神族和魔族,如果不是他们,我……那些弱势的种族就不会家破人亡,无处可逃。
有人对我说过一句话,能阻止战争的只有战争。
在此之前的我觉得很荒谬,可现在我却觉得很有道理。
这四海八荒需要一个正统而强势的统治者,这样才能彻底结束那些可怜人的可悲命运。”
东华不吱声,我望向他:“你认为我说的对么?”
他揽袖提过茶壶,徐徐斟了杯茶:“你心中早就有了定论,何必来问我?”
眺望向云绕雾缭的轩辕山顶,一辆云车划过月影,奔向金光点点的神宫。
第二日,我回到伏羲宫,换了身衣裙,命吉吉带来游奕。
问了他昨日的起居,指着铺好笔墨的案台说:“你帮我写封信给你父皇可好?”
一听到“父皇”
两个字,他眼睛亮了一亮,又黯了一黯:“父皇让我在此乖乖听祖宗的话,锁碎之事不得扰他。”
“无妨,你就以我的名义去写。”
摸摸他的脑袋:“我说,你写。”
倚在案边看他捉着笔一笔一划的认真模样,不由想起当年自己在学舍里不学无术的样子。
写到一半,吉吉撩开帘子进来,却道重华亲自来拜访了。
我携着游奕绕进偏殿,就见着了身墨青直裾的年轻神君立在阶下,带着一贯的冷淡,似是出神地远望着庭中的一株玉菡萏。
那株玉菡萏的来历挺特殊,是一次远游而归的东华特意带给我的,说是一眼看到它就想起了我。
当时这株玉菡萏约是被雷劈了,焦黑了一半的身子,东倒西歪的。
我颤巍巍地问东华,这哪里和我像了?
他悠悠地回到:“神似你那股倒霉劲儿。”
到底我还是收下了这株花,无他,只因我前世偏爱玉菡萏的清妍香,没有胭脂的时候我就拧它的花汁子,磨一磨。
重华闻得脚步声,转过脸来,数日不见,那张带着疏离色彩的面庞上添了些许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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