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老祖宗大驾光临,小人有失远迎。”
小神农拖长了声。
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我拈了根花枝嗅了嗅,稀奇道:“这是檀镜花,最喜洁净,我以为它只能在九重天上生长,没想到魔界也有。”
“这花以仙气为生,确实仅能在九重天生长。”
小神农平平淡淡道:“可有人偏要费尽心机在这里种出它,日日灌着汤谷的灵气、昆仑的雪水,于是就有了这魔界独一无二的檀镜花。”
他说得有人定是秦卷了,也就他会为了一己喜好劳民伤财。
小神农笑了笑,听不出喜怒:“只可惜,他惦记着的那人,只记得与旁人有菡萏之情,又可知有人种了无数的檀镜花只为博她回首一次?”
手里的花枝倏地弹起,几片薄蕊擦过脸颊,心也像被这花枝狠狠抽过,瑟然发疼。
我转而问道:“我不是魔族,不知魔族的体质如何。
但也晓得秦卷他是凤族,与龙族相同,是天地间最纯正的阳灵,这点无从改变,可他的身体里阴寒之气俨然深重。
秦卷不让你告诉我他的病情,我只想问你,他这病若继续恶化下去,会怎样?”
小神农叹息道:“这点恕我也无法告诉你。
你也晓得他现是个魔族,魔之本性在那,我实在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我只能告诉你,或许他之前诸般对不住你,但这个人一定是这世间最珍视你的人。
你若有心,不妨在剩下的日子里多陪陪他。”
他这一段话说得我一颗心如坠冰窟,恍恍惚惚间连怎么回的寝殿也不知晓。
秦卷这回醒得恰到好处,声音低哑得厉害:“云时?”
我忙应道,见他醒了,便欲找小神农来看看,他却唤住了我,气势略显得几分颓败道:“之前我不该与你动怒,你……你怎么哭了?”
顺着他的意在床榻外侧坐下,我擦了擦眼泪:“想起了过去一些事,有点伤情。”
他默了一默,我涩着嗓子道:“你才醒,要不要去找小神农来看看?”
“小神农?”
他疑道,而后了然道:“他真名无人知晓,在外用的是沈红衣这一花名,你尽管这么唤他就是了。”
咳了声:“不用了,你陪我坐坐……可好?”
他说得低和,话语里的小心听得我差点又要落下泪来,强忍了忍道了个“好”
字。
眼眶酸楚得发痛,泪水涌出的刹那,我侧过身抱住了秦卷,下颚抵在他肩上簌簌地掉着泪。
秦卷想是为了我这举动震惊了,静默了好久,双手才缓慢地回搂住我,呓语般喟叹了声,将我抱得更紧了些,低低道:“每每见你哭,我就心慌意乱,不知该怎么办了。
你要是想走,也不必用眼泪叫我难受,我……放你走就是了。”
“我这是第一回在你跟前哭!”
眼泪急落的同时我不忘与辩上一辩:“哪来的每每?”
他的掌心贴在我颈后,轻拍了拍:“我第一次见你,你就在哭,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我那时候还在想,一个瘦瘦小小的姑娘家,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哭成这样?”
我茫然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啜泣着道:“秦卷你是不是病傻了?我两第一回见面不是在白茯山么?你的眼神忒犀利了吧,一棵老木头也看得出掉眼泪?”
他一笑:“你那时年纪小,大约是没记住。
当时你被个猰貐追得魂飞魄散,一边跑一边哭,一见着我眼泪更是收不住关。”
这次轮到我惊得说不出话了,秦卷的话像一把钥匙,缓缓在我脑中转动。
并非如他所言,我忘记了,我曾说过昌合君的猰貐是我生平见过的第二只猰貐。
第一只则是我还是只三万岁的小龙时所遇见的,那时候我还没遇到重华,族里几个年长的哥哥姐姐偷偷带我溜出过山门一次。
就是那次落单的我很不幸地碰见了四海八荒里有名的凶兽,幸运的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狗血地为人所救。
可那人与秦卷的长相天差地别,实属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说话也是冷冷的,倒是与现在的秦卷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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