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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石头往上爬,石碓惊险的摇摇晃晃,不时滚下些碎石头,鼻中阵阵难闻气味,身上已经发臭,幸好当初拉肚子的挖的坑在另一边,不然踩到炸弹,会更熏人。
林安就这么半只脚踏着黄泉的爬到了对面,付出的是磨破的十指和翻起两个指甲的代价,将血肉模糊的双掌合十,在荧荧的光线下,祈祷弯曲的通道前方没有阻挡。
不知道是不是祈祷显灵,这一次前方真的没有石门阻隔,可是,这通道也太长了,脚上的血泡破了又起,已经磨出了茧子,包中的果子也少了大半。
“呼,呼,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呼,呼,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送迎,谁知离别情……”
一个人走路,回响的脚步声总让人产生身后有人的错觉,林安不敢乱想,默念着所有能想起来的诗词,不让思绪跑到恐怖小说里去。
累极了抱着包席地睡一会,饿醒了吃两个果子,红色果子早已吃完,黄色果子有点涩,像没熟透的柿子,青色果子尽是汁水,味道苦得仿佛胆汁,只有果皮,嚼嚼吞下去,胃里不再空荡荡,哪怕是这样,也不敢多吃。
“哈……”
林安惊呼着,往前跑去。
一个房间,通道的尽头是一个房间。
石桌石椅石凳石床,还是石做的博古架,不过架子上空荡荡的,墙上挂着一幅画,是个长须飘飘穿宽袖长袍带着玉簪的古人,画像栩栩如生,不知过了多少年,颜色依旧鲜艳如新。
“搞错了吧!”
林安疯狂的翻找着,看看是不是哪里藏着机关。
床上床下,床头床尾,桌椅每一角落,博古架各一个格子,所有的地方都翻找过,翻出来一个镯子,一个玉佩,再无他物,亦无机关。
镯子是玉镯,白色上面有蛇一样的丝丝红线,玉佩是块巴掌大一寸厚的牌子,上面雕刻的形象就是在大厅看到的神秘果树,另一面可能是几个花纹篆字,林安不认得。
是古董玉器,看起来就价值连城。
可是——她现在只想回地面啊!
林安崩溃了,眼泪汪汪的看着平日里在珠宝展示柜中才能见到的宝物,回望墙上画,突然上前几步,扑通一声就跪下。
“神仙爷爷,我错了,我不该做军服控,我不该做宅女,要是把自己早嫁出去,就不会遇到这种破事!
我还没谈过恋爱,不想死啊!
我忏悔,小时候捉鸟不小心砸死了一只麻雀,麻雀是益鸟,但我给它立了坟做了碑,罪不该死啊……我平时连花花草草,蚂蚁虫虫都舍不得踩……我……我冤枉啊……”
林安喊冤,恨不能喊得六月飞霜。
“咚咚”
磕了几个头,趴在地上眼泪无声的流。
银行卡里还有四万块钱,工作还有一个广告要修改,姐姐答应下个星期送做好的菜过来,弟弟说发了工资,要还钱给自己,爸爸说家里装修完了,自己拿回家的钱存着做买房基金,妈妈说又喂了几十头猪,今年的猪价好,应该有钱赚……最重要的是,她还没结婚,没谈过恋爱,连初吻都没送出去,她不想死了都是老姑婆!
不想做小孩口中的灭绝师太……
林安握拳垂地,压抑的哭泣声还是没忍住蹦了出来,随即自暴自弃的大哭。
反正从小就是爱哭鬼,干脆哭死算了。
说不出是哭晕了过去,还是睡过去,反正林安醒来的时候是饿醒的,揉揉红肿的双眼,却惊异的发现自己正处于通道当中,通道右边的墙上还有她用簪子刻的箭头加数字记号,石室离奇消失,若不是脚边放着的镯子和玉牌,还以为只是一个梦。
林安跪下来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神仙爷爷,多谢你了。”
把镯子往左腕上一套,玉牌放包里,提起力气往前走,这次没走多久,就遇到了一堵墙,林安双手按在墙上,整个人贴上去。
“老天在上,别耍我了,是死是活确定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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