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思索罢,探身问道:“假货是不是和咱们老号有关?”
杨建军点点头:“你朱伯伯是这样说的,他也是听他父亲提过一嘴,说咱们老号出过一件青铜器,被民国一个着名大专家认定为神器。
哭天抢地花大价钱买回去后,收藏于秘密地方供着。
你朱伯伯父亲,问你爷爷具体怎么来的?你爷爷笑笑回答,是假货,他亲自看着铸造出来的……”
“我的天呐!
怪不得在朱伯伯家里,他看自己目光怪怪的,原来如此啊!”
杨明咂咂嘴,暗自叹息。
又一琢磨,他觉得不对:“您说……这会不会是谣传?在朱伯伯家……王大爷可是说过,验真假可以钻芯取样啊!
难不成民国那棒槌专家不知道?”
杨建军叹息道:“你朱伯伯说,那专家就是经你爷爷同意,在足底,鼎底,不碍观瞻地方取样后,才最终认定的。”
“这就怪了?难道……那两处宅子里有假货铜鼎?可这么多年,就是有……也早被人现了呀!
再说……假货有什么保留价值吗?”
杨明喃喃自语。
杨建军听了儿子嘀咕,仔细想想,缓缓说道:“不是假货,据你爷爷临去时交代那秘密地方,不可能放得下大物件,再说……当时咱们家情况,也不可能仓促弄出大物件来,除非……
雍和宫那处宅子大,但也不可能放假货保存,这事儿……不亲自到宅子看看,琢磨是瞎琢磨。”
杨明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好,看来,老爸这次把老底全说了。
说是说了,可和没说前,没什么差别。
关键还是宅子不在手,虽知道有猫腻,却干着急没办法!
一大早,他匆匆忙忙去找钱见宸,他现在唯一有点希望,能指靠上的人就是这厮。
因为他知道,那个人死后遗留下的灰灰,已被移出了凌烟阁,他那伙子人现在正惶惶不安,心神不宁呢。
这时候,他通过钱见宸释放出善意,估计那些当事人会考虑为消灭痕迹,把房子还回来。
这是现实条件下,他所能想的可行之法。
谁让他这个主角孤立无援,人设太憋屈呢!
“唉……没办法。”
他暗骂作者脑残,整出个什么玩意儿!
这给自己憋的,为泻火,手肘都肿了!
钱见宸刚进办公室一会儿,杨明就推门而入,贼嘻嘻:“钱叔早。”
钱见宸一愣:“别,别,你还是称呼我职务吧,你叫叔,我肝儿颤。
我现了,你小子要没什么心思,一般叫我经理。
高兴不拘小节了,叫我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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