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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垂头,打量着他眼眶发红的脆弱模样,自己因此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想把对方的正常人生彻底摧毁,再将扭曲的部分据为己有——如此熟悉又强烈的念头,蛰伏许久又冒了出来。
于是他顺着池烈的那句话继续问道:“不要别的东西?那你要什么?”
池烈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红着眼瞪他很久,才憋出来三个字:“你去死……”
雁回笑得明朗。
“这样吧,”
雁回把震动棒关掉丢到一边,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池烈的穴口边缘,“你哭出来,我就插进去。”
池烈的四肢都被雁回紧紧固定住,他连羞愤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瞪着湿漉漉的眼睛任凭对方摆布。
或许是这样的逼迫不会令雁回保持太久的兴致,他亲了亲池烈的胸口,压下身子妥协道:“不哭也行,就普通地求我一下,总可以了吧?”
对池烈来说,这个要求的过分程度和之前也没什么差别,雁回就是喜欢看自己不甘示弱的同时却又难堪失态,什么时候在他面前把脸丢尽了,恐怕这份乐趣才会被满足。
除了身体持续燥热,以及下腹的性欲更容易被激起外,池烈的意识至少还是足够清醒。
真正让他感到压力的是被涂抹过的甬道,奇痒无比,而且雁回还在入口处缓慢摩擦,既没办法止住热意,还撩拨得他更渴望对方立即闯进来翻搅一翻。
池烈深吸一口气,抬起手臂攀上雁回的胳膊,然后再用力向上掐住他脖子。
发觉自己的姿势和力气没办法威胁到雁回后,他只好妥协地张开手,环抱住对方的后颈。
一连串的小动作被雁回尽收眼底,瞧着比平时有意思多了,早知如此他就该把药的剂量加大些,让身下的人除了睁眼和叫床就提不起别的力气。
雁回的鼻尖在他脸上温和地蹭了蹭,听到他喉咙里攒着一团呜咽,像是无意识发出来的。
脖子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看得出池烈费了不少劲,才让两人的胸膛紧紧贴近。
雁回一边吻着他,另一边手指撑开他后身湿软地带,不等池烈有机会开口喘息,就毫不犹豫地挺身贯入。
突如其来的盈满给了池烈身心极大满足,倍加敏感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更容易舒爽,他每一寸皮肤都紧绷起来,嘴里发出了令平时的自己绝对会羞愤的呻吟。
雁回忽然感觉到腹上有液体划过,他无声地扬起嘴角,压着声音戏谑地问:“原来你只被插着就能射么?”
池烈的脸几乎快埋进雁回的胸膛,毛茸茸的脑袋蹭着雁回的心口。
雁回被他蹭得又忍不住狠狠地朝深处撞了一下,池烈立即条件反射地仰起脖子,发出一段缠绵的嘤咛。
即使视线不够清明,池烈还是能看到雁回的眼睛正牢牢地盯着自己,上面的光亮仿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在虚妄的温柔中包裹着真实的狠戾。
光是被雁回这样看着,池烈正分泌出白液的器物又有高潮的冲动。
他的背脊被雁回扶着,紧致的甬道迎来了前所未有的侵略。
残存的理智让池烈意识到,雁回平日已经对自己够手下留情,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用力到让自己痛得头皮发麻。
内壁被碾磨得发疼的同时,更强烈的快感又紧追不舍,压迫得他快喘不过气,一开口只剩情欲迷乱的吟叫。
直到他喉咙快要干涸,还是想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抱住雁回。
可手臂一使劲就不由自主地痉挛,最后无力地滑落到床上,池烈压抑心底许久的情绪才不可遏制地爆发出来。
那呻吟没了暧昧意味,听着像是充满怒意的委屈。
雁回动作缓下来,搂紧他的背,将他们的姿势翻转过去,让池烈被自己完全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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