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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前额贴在雁回颈窝,当对方再一次故意刺激他神经时,池烈忍不住弓起身子迎合上去,像是威胁一样紧贴不舍。
雁回讥笑一声,伸出手指探入湿滑的内壁按压着打转,搅动几下后扶住自身的器物推进一点距离。
雁回松开手,转而捏起池烈的下巴,戏谑道:“要试镜子的话,你不应该转过身去吗?”
背对着墙壁的池烈听他这么要求,顿时脸颊发热道:“你少蹬鼻子上——啊……”
不等池烈的身体来得及放松,他就将炙热的性器从穴口重重地顶到了甬道最尽头。
伴随着温水流动的声响,池烈腿部失去力气,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雁回身上,也令对方在自己身体里插得更加牢固深入。
毫无防备的胀痛引发出池烈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抱紧雁回的脖子,下体粘膜紧紧吸吮着对方灼热的性器。
虽然才刚刚嵌入,但雁回在池烈体内抽动的幅度却意外激烈,每一下撞击都产生了令理智溃散的快感。
温热的水从浴缸边缘溢出,哗啦啦洒落到瓷砖上。
相拥缠绵的两具躯体因剧烈摩擦而发出淫靡甜腻的声音,盖过了他们交织起伏的喘息。
“再深进去——嗯……全都给我,雁回……”
池烈含糊不清地吐露出当下的念头,却在呢喃出对方名字的刹那,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暧昧又婉转的调子在封闭的浴室里更加性感诱人。
雁回紧紧地把池烈箍在自己怀里,将他完美的背脊线条尽收眼底。
映在镜子里的身影颤动不已,耳边的急促呼吸更加刺激了雁回的神经,引诱着他顶入得更深。
池烈被操弄得无法抑制音量,就算闭上眼睛也是雁回的脸浮现,炙热的欲望从紧绷着的下腹蔓延到性器前端,直到一阵酥痒感麻痹了神经,浑身的力气都涌现出来与这份快感抗衡。
他四肢软下来,倾靠在雁回怀里。
就这样射进水里,无疑是践踏了浴缸存在的真正价值。
池烈倍感疲倦的同时又很懊丧,好好的按摩浴缸,却快把自己的膝盖磨破了。
雁回没有立即从池烈的身体里抽出,而是在水里厮磨亲吻一阵后,才把人抱起来压在洗手台,扶住对方的腰胯缓缓离开。
隔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有白浊的液体从瑟缩的穴口流出,可想而知深入射精的后果,必定是还有部分残留在池烈的体内。
就算池烈之后嚷着“不舒服”
,雁回也只会若无其事地笑着说出“你就当是怀孕好了”
之类的安慰,毫无疑问更加激怒了池烈的自尊心。
再次清理过身体后,池烈筋疲力尽,直接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困意席卷,睁不开眼。
半梦半醒间还被雁回拍着脸弄醒了,眯眼一看他手里拿着自己的睡衣,池烈不假思索地道了个“滚”
字。
“冬天晚上容易感冒。”
池烈闻言,闭眼抓起厚重的棉被往身上盖。
“至少也得把内裤穿上吧?”
雁回坐在床边等待他的回应,然而几秒后连池烈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了,睡得极昏沉。
雁回只好给他多加了层薄被,关了灯,在旁边躺下。
[三]
转天早上,池烈是被一层层棉被热醒的。
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抬头发现雁回已经醒了,正靠在床边玩手机。
把被子撩开,池烈才察觉到自己一身轻松,便转脸问雁回:“我衣服呢?”
雁回干脆利落答道:“是你自己不肯穿的。”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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