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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什么?”
“……你今天怎么这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言总,你是被好奇宝宝附身了吗?”
许轻嘀咕一声。
“还有刚才那辆车究竟怎么回事,吓死我了。”
许轻后怕地拍了拍胸脯,若非司机眼疾手快急转弯躲得快,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呢。
那是一辆一闪而过的红色法拉利。
许轻看了眼手机屏幕,并没有新消息弹出来。
随舟要是醒来发现她不在,肯定会给她发短信或者打电话查岗的。
多半是巴黎哪位又有钱又喜欢发疯的阔少爷。
“言总,你确定不想听我和随舟的故事吗?”
许轻想到了什么,她鼓起勇气问言诀最后一次,“如果这次还拒绝我,以后就算你想听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不想。”
言诀向后一靠,向她投来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许轻接收到了他的目光,却没能懂言诀的示意。
言诀还是不愿意听她讲故事,既然如此,许轻也仅仅“嗯”
了一声,再无下文。
其实许轻原本打算把自己过去十几年的事情和他和盘托出的。
她还想旁敲侧击地试探一下言诀对自己的想法。
但他都没有耐心听自己讲故事,那还是算了吧。
“回到酒店之后记得上药。”
他指的是她的脚踝。
“我可不想回国那天在机场看到一个一瘸一拐的小傻子。”
言诀嘴角噙着笑,说。
许轻朝言诀做了个鬼脸,嘟囔一声:“也不看看我是因为谁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嗯,”
言诀点头,“所以有空记得给我打电话,给我这个罪魁祸首一个补偿的机会,我把礼物给你。”
“……知道了,那我上去了。”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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