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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儁抓起一个身旁死去的武士,挡住带毒的钢刀,一脚踹飞面对血淋淋的尸体而楞住的武士,扔掉手中的刀,捡起掉落在草地上的毒刀,他高声呼道:“敢上前者,死。”
于涂脸上突然出现怪异的神色,他狠抽自己一耳光,举起刀冲向万俟儁,身上沾满鲜血的男人挡开他致命的一击,用刀背撞击他的胸膛,哐镗一声,钢刀掉在地上,他被撞出数尺。
挣扎着起来,胸前疼痛欲裂,刚才倒地瞬间,他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但现在不能认输,他紧紧咬着牙,握紧手中的钢刀。
“于涂,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拿什么与我争?”
别人看不出,他万俟儁不可能看不出,对于自己刚才使出的力量,他清楚的知道,哪怕是头猛虎受这一击,也要受伤筋断骨之苦。
“万俟儁,杀兄之仇,怎能不报。”
于涂每说一个字,胸前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
九年了,于涂居然还没忘记仇恨,万俟儁回想起九年前,那是自己当上首领的第一年,许多人对他不服,便相约找他挑战,其中就有于涂的哥哥杧。
杧是草原上最富盛名的勇士之一,他比弟弟大十岁,由于他们父亲早亡,他与母亲便将弟弟一手带大,成年后的杧能与骏马赛跑,与狼群搏斗,十年前,称霸草原的老首领坠马,意外离世,首领之位一时空置。
在牧民中颇有威望的杧,成了当时呼声最高的一人,可比武当日,杧的母亲卧病在床,再三思量下,他决定放弃争夺首领之位,在家中照料母亲,持续整日的比试结束后,来自草原北部的青年儁战胜所有对手,入主白色大帐。
虽然胜利了,但牧民们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青年并不服气,他们私下议论,因为杧没有参与,他有可趁之机。
在流言中,一年过去,第二年比试的时候,杧的母亲去世,他带着牧民们的期待,踏上比武场。
虽不如万俟儁那般魁梧,但两人比试起来,他丝毫不落下风,还一度占得先机,将对手打翻在地,眼看对方就将败落,对首领之位本无执念的杧收住佩刀,欲转身离开。
本就不能服众的万俟儁不肯善罢甘休,从身后抱住杧的双腿,将他拽翻在地,趁其不备用藏在袖中的短刀将他扎伤。
若要问万俟儁为什么没在那一刻住手,只是因为他感受到杧的存在,对他来说是巨大的威胁,这种威胁不仅来自于武力,更来自牧民的信任。
在上千牧民的惊呼中,草原上威望最高的勇士死在他手下,至死,那双有力的拳头依然紧握,肃清障碍,提心吊胆一整年的古尔列首领终于可以安坐在大帐中。
此后,每年找他挑衅的人越来越少,日复一日的格斗搏击,他变得真正无人能敌,当年因私心杀害杧的事,已随着时间淹没在草原的风沙中,这类事件并非由万俟儁开先河,曾经每一次首领位置交替的时候,几乎都有人死于比试中,古尔列人对这样的事,早就习以为常。
只有一人,一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那便是当时才有十三岁的于涂,哥哥的死令他痛彻心扉,但他在白日面对众人,却不敢表现出一丝哀伤,只有夜晚独自归帐,他暗中垂泪。
九年来,他从未忘记过哥哥的仇,他到荒无人烟的草地上独居,与狼群为伴,只为锻炼自己,早日为哥哥报仇雪恨,两年前,成年的于涂回归王帐,于杧相似的容貌勾起一些武士对故人的思念,但更多人早已习惯臣服于万俟儁。
不肯认命的于涂暗中打探,他发现很多人的臣服是出于对儁的恐惧,于是他便暗中结交那些武士,企图有朝一日,将杀兄的仇人从首领位子上赶下,大集会那日意外闯入的天钧人,给了他梦寐以求的契机。
“你居然从未忘记过那件事?”
万俟儁凝视着那张几乎和杧一模一样的脸庞,唯一不同的是,杧脸上带着几分淡然处之的从容,而于涂脸上,则是锋芒毕露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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