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过三盏,沈宝昭便开口询问:“我有一个疑问,百思不得其解。”
“哦?说说看。”
沈二老爷放下茶盏,面带微笑看着宝昭。
“母亲嫁妆风波闹得满城风雨,连太和殿上圣上都知道了。
为何裕郡王府却始终没有人来询问?”
这件事情梗在沈宝昭心头很久,上一世她就想不明白,为何弟弟被六皇子养的狼咬死,而自己被贬妻为妾裕郡王府都始终没人出现。
他们也都算是南华县主的遗孤,身上有着一半裕郡王府的血脉。
而裕郡王府从始至终都如同没有他们这对外甥一般。
这不应该呀!
从前可是听说裕郡王夫妇很是宠爱南华县主,且南华县主是王府唯一的女儿。
这说不通。
沈二老爷听了沈宝昭的询问,脸上顿时露出尴尬的神情。
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此事也应当说与你知晓。”
“当年你母亲过世,为父一时难以接受。
便终日醉酒,连你母亲的丧事都是长房操持。
而等你母亲下葬时,裕郡王府才接到通知。”
“你外祖父和外祖母匆匆赶来时,你母亲早已下葬。
身边伺候的人却一个都不见了。”
“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根本不信你母亲是难产而亡,便要开棺验尸。”
“是你祖父母硬拦着了他们,不让他们在沈家祖坟处开馆。
说是对后代子孙的运势会有影响。”
“后来等为父酒醒,你外祖父母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