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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的第三天,废土忽然醒了。
毫无征兆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眼就瞅见了坐在旁边小板凳上的安息,安息却是吃了一惊,没料到自己偷看会被逮住,翘起的凳子前腿“嘭”
地一声砸在地上,他僵在了原地。
废土张开嘴,他干裂的嘴唇上下动了几次,发出了微小的气音,安息懂了,连忙拿出自己的饮用水瓶喂给他。
一部分清水灌进了废土的喉咙,另外一部分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到他脖子上,安息一点也不心疼,用手背给他擦了擦。
这时废土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安息吓了一跳,手一抖,水袋掉到地上,珍贵的水源一声不吭地浸入了岩石板里。
废土咳得惊天动地,连带腰部的纱布又染上了粉红色。
得通知医生才行,安息这样想着,半个字也没解释扭头就跑。
在幽暗的回廊里跑了几步后他又反应过来——告诉医生废土醒了不就暴露自己吗没有好好午休四处乱跑的事实吗?他又风风火火地冲回医疗站。
废土就支着脖子颇为费解地看着他。
安息左右环视了一圈,凑到亮着各种信号灯的墙边寻思了几秒钟,伸手摸上一根管子顺到根部拔了下来,几乎是立刻,令人紧张的红信号灯就伴随警铃声闪烁了起来,安息知道一号药品站那边也会有同步警报。
废土皱着眉头:“你……”
安息回头比了个“嘘”
,然后飞快跑进隔间的仓库躲起来。
他刚刚躲好,脚步声便接踵而至,之前帮废土清理伤口的两名医生都进了房间里,安息才悄悄溜走。
医疗站里的废土看着地上被遗落的水袋欲言又止。
安息站在缓缓上升的井梯里一边哼歌一边小步子地踏着地板打节拍——这是一个人乘井梯时的奢侈,平时和别人一起的时候他们都很讨厌他在井梯里蹦跳,摇摇晃晃的感觉叫人觉得不吉利。
但安息心情不错,他甚至灵感涌现地把自创的小调子又多编了一段。
可惜好景不长,井梯卡在了离四楼还差半米的地方,透过铁栏杆他看见黑着脸的独耳叔叔站在净水站门口不耐烦地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眼神如同秃鹰盯上鼬鼠。
“去哪了”
“为什么旷工”
“知不知道净水站的工作多么重要”
“知不知道水资源跟换来得多么不易”
,安息面对这一连串的质问答不上话,因为他也忽然想起自己把“珍贵的水资源”
落在医疗站了。
这是他到熄灯前唯一的饮用水,接下来的十个小时要怎么过呢。
独耳以“如果再不好好工作就发配你去十二层”
结束了训话,全程安息都低着头老实听着,为自己的水袋默哀——上边写了自己的名字,想赖也赖不掉,不出半个小时独耳叔叔一定会再次找到他轰炸一轮。
被劈头盖脸大骂了一顿之后,安息不甘心地老实了几天,恢复了每天和瓶盖一边闲聊瞎编故事一边工作的净水站日常。
可稍有空档时他又忍不住回去猜想外来者的状况——他伤势恢复了吗?能说话了吗?能下地走动了吗?他为什么会被避难站接纳进来呢?他以后会在避难站哪一层工作呢?会有可能来第四层吗?
如果他们一起工作,废土会像瓶盖这样和他聊天吗?他是否会告诉他避难站外面的世界,为他描述广袤废土的面貌。
十一点,净水站小分队把器材收好,手套也脱下来丢回铁桶里,安息觉得今天似乎特别热——这还是地下四层,地表一定被正午的日头烤焦了吧。
他把蓝色的方巾叠了叠绑在额头上,后脑勺上支起一个小兔子耳朵。
他和瓶盖没去乘井梯,直接打开净水站地板的井盖盘着墙壁上的铁栏杆往下爬,两人嘻嘻哈哈地,轻车熟路通过捷径落到五层,坐到餐厅靠“吧台”
的好位置上。
负责分配食物的鈿安看见两人后笑了笑,端出两个准备好的铝盘递给他俩,又转身盛第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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