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房间,顾匪就立刻从顾卿卿怀里蹦下来,躲到被窝里。
目光瞟过刚才那条丝巾时,一下子更窘迫了些,只觉得身上尤其是腺体处,像是被蚂蚁爬似的痒得厉害。
顾卿卿仔细地反锁了房门,这才走过来坐在她旁边。
“顾卿卿,”
顾匪低声道,“其实易感期难受的感觉已经过去了,只是”
只是安抚到一半中断了,不上不下的,虽然不难受了,可是身体被勾起了一丢丢欲念,却不能缓解,痒得慌,腺体也闷得慌。
顾匪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
“所以”
最后顾匪眨眨眼,继续道,“顾卿卿,其实不用再继续安抚了。”
顾卿卿坐过来,撩起她的头发,手指掠过她微红的腺体处。
“真的不要”
顾卿卿轻声问。
顾匪咬着牙,敏锐地哆嗦一下,没有回答。
顾卿卿拿起一旁的丝巾,这次没有拴住她的手,而是温柔地系在她的眼睛上。
视觉一下子被封闭,顾匪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触觉、嗅觉、听觉一下子变得敏锐起来,她极没安全感地抱紧顾卿卿的手臂,一时间,甚至忘了去摘下丝巾。
“顾卿卿,你干什么”
顾匪的声音也软了下去。
“安,抚,呀。”
顾卿卿声音很轻,一字一顿道。
说着,顾卿卿手指滑过她的下巴,指甲尖撩得她痒痒的。
顾匪紧张地颤抖着,也不说话了,像小猫似的轻轻呜咽。
顾卿卿鼻尖轻嗅着,辨别顾匪信息素中隐藏的情绪变化。
在a、o之间,信息素是绝对不会说谎的,她们能够闻到对方信息素的气息,并且从中感觉到对方的情绪。
比如在刚才的安抚之前,顾卿卿从顾匪信息素中,读出的是难受。
而现在,则是勾人的痒。
勾得顾卿卿除了安抚,还想做些别的事。
她缓缓触到顾匪腺体边,轻轻地嗅着,甚至舔了舔,可就是没有立刻咬下去。
唾液中,小部分oga信息素渗出来,留在顾匪腺体的皮肤上,然后迅速被吸收掉。
顾匪易感期的腺体本来就微红,这下受到信息素的刺激,一下子更红了些。
而腺体中不断渗出的阳光气息,也更勾人了些。
“顾卿卿”
顾匪弱弱地呜咽一声,半分钟以前还口口声声说着不要安抚,现在就成了,“你快点嘛。”
娇嗔似的,尾音拖得老长。
顾卿卿却在这时,笑着退开“你不是说不要吗我想了想,应该听你的话才对。”
说着,她帮顾匪解开丝巾,拿着丝巾走进浴室,还不忘轻轻带上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