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等人附和道:“是呀,最后这首也很……只是可惜了,好像这是未成之作啊!”
卢植有些生气道:“哎!
这都怪法正这个小家伙太没有定性了,怎么就不在矜持一下呢,好歹等许定将后面的作完在拜师行礼呀,真是挠人心呀……”
“咦,这不是廷尉的法季谋吗?”
侍中韩说指着后现跟上来的一个中年男子道。
众人看见法正的父亲法衍过来了,纷纷聚拢过来冲他贺道:
“恭喜了法左监,贵子拜了少年英雄,文武全才的许定为师,端是称得上一庄美谈,日后怕是要成为典故流传后世了吧。”
法正拦路拜师,许定张嘴四首边关大漠的绝句诗词,当得起是一件经典的轰动之事了。
法正的父亲法衍现在是廷尉左监,算是廷尉正的副手,也算是高官了。
放在后世这就是最高法院的二法官了。
“呃……这个,犬子顽劣不成器让众位见笑了。”
法衍板着一张脸,口气不喜也不悲,很平谈和平。
法家的家学是法学,学的那一套全是商鞅的那一套律法,秉持的也是公正古板,恪守礼仪,从不敢逾越。
所以众人也知道这家伙,对他格外有映象,遂也见怪不怪。
卢植道:“季谋你那儿子到是个聪慧之人,日后成就当不在我等之下,你就别谦虚了,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写封信,让他将许定那未完成的诗作补完呀!”
孔融也道:“就是呀季谋,赶紧让你家那小子让他师父许定把后面的写上给传回洛阳来,也好解我等的相思之苦呀!”
“就是就是,这许定有如此才华,在京都的时候我等无缘相会,但他那诗句可万不能在错过了。”
早在汉帝刘宏张榜说许定造成天下第一的雪花纸的时候,其实众人想就见识一下他了。
只是这小子有个小瑕疵,这太守的官不是经过孝廉举荐上来的。
而且年纪又轻,开始众人还不相信真有什么雪花纸呢。
现在看到许定的才华,无人在怀疑雪花纸,更是想千金求购获取一些用来彰显一下他们文士的高雅气质身份。
所以思之想来,不由有些痛惜之感。
“哼!
一界黄口小儿,品信低下,故做张扬……”
就在众人围着法衍的时候,一人冷哼一声走了过去。
“这是袁太尉,太尉为何?”
有一个议郎疑惑不解,袁隗这口气好像对许定之事有些不一样的看法呢。
另一个议郎拉着刚说出声的那人低声道:“嘘小声点,你不知道,许定得罪过太尉吗?”
“得罪,这从何说起?”
“哎!
听说某日太尉的马车失疯不受控制,眼看要撞到一位貌美如花人姑娘,结果许定跳了出来,一拳崩碎了马头,咳咳太尉那几日可没有在上朝……现在腿脚好像还有些一方便……”
“原来如此,那这么说,前几天的传说是真的?”
“什么传说?”
“就是许定的辽东太守换成东莱太守之事!”
“这是听谁说的?”
“当然是张让那斯!”
“呵呵,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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