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帝…”
床内传出低微的声音。
“什麽?”
“他不是皇帝,他是我哥哥!”
拳头拧著死紧,克制低吼。
“…………”
“…你们知道『沙山之难』吗?”
清亮温柔又带著无限悲伤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
“你们不知道,我说给你们听。
我的父皇是个宠信道士、迷信不死之术的昏君,他处死了无数忠良,还把爷爷软禁在国师府,在我出生的那一年,他亲封的太上无极大贤良师告诉他,我是耀初国下一任的真龙天子,只要在沙山灌顶封禅,将我献祭给上天,我的寿命就能为他所享用,父皇相信了,他带著所有的皇室亲贵、国家栋梁浩浩荡荡前往沙山,要在最隆重的见证之下,杀了他的儿子取他的寿命。”
韩士舒平淡的叙述,宛如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但父皇被骗了,他的太上无极大贤良师早被妖族收买,那是个陷阱,妖族军队早将沙山团团包围,半日,仅仅半日,耀初国从皇爷爷下来,数十年的累积、数十年的人才精锐,就此一扫而空,皇叔皇伯、皇子公主,皇后母妃,全都死了,只有我和哥哥活了下来。”
说到最後一句,韩士舒的声音里终於有了情绪。
“事情发生在二十三年前,我知道的都是长大後别人告诉我的,我那时还在强褓中,什麽也不懂。”
韩士舒睁大著眼睛望著前方虚无的黑暗。
“但是,劲丞,孟信,哥哥那时才六岁,是他抱著我从妖族北境逃了回来,他才六岁!
常兵的父亲是当时的郡阳提督,他说接到哥哥的时候,他简直认不出那是太子,衣不蔽体,骨瘦嶙峋,几千里的路,没有人照顾,没有人保护,没有银子,还抱著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皇帝刚刚驾崩,没有继位之君,情况不明,世道骤乱,一个孩子抱著一个婴儿万里跋涉,挣扎著要回到京城,哥哥吃了多少的苦,我想都不敢想。”
眼睛一眨,斗大的泪滑落颊际。
“哥哥绝口不提他的苦,每次说起来,他都只会自责,自责年幼时没有照顾好我,有一顿没一顿的挨饿,方使我落下了虚弱的病根……”
韩士舒深吸口气。
“自我懂事以来,我看到的就是在皇宫里的哥哥,他稚龄继位,不只在危难之中撑住了韩氏天下,还为我撑起了个家!
最苦难的岁月都由他一肩承担了,我只记得我有人照顾,有人疼,虽然体弱,但我很幸福!
这都是哥哥给我的,他是我敬爱的兄长,更是我敬爱的父亲!”
“路劲丞,巫孟信,我再说一次,不许你们侮蔑我的哥哥,对他不敬,也不准你们对他动手,不要让我一辈子憎恨你们!
耀初国在,我是哥哥的臣子,是耀初国的惜王爷,我会用尽一生的力量报答我的哥哥,耀初国亡了,哥哥殉国,我也不会活著。”
“要说得再清楚吗,我可以对不起你们,但我不会对不起我的兄长。”
韩士舒发现自己声音太大了,快要惊醒韩开喜,连忙压低音量,轻拍孩子。
两道灼热的视线不知何时消失了,韩士舒把脸埋在臂弯里,他知道他们很受伤,伤了他们,自己的心彷佛也活生生撕扯出两道伤口,虽然还能微弱的跳动,但疼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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