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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够你了!
!”
西里斯对着我汪汪狂啸,可我并不在意,只是伸手递给了他一杯清水,虽然看他醒来后精神非常好的样子,我也蛮高兴的,但他吼起来有些沙哑,我却不喜欢。
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吧,病好了再吼岂不更悦耳?
等了好一会都不见他伸手拿杯子,只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诧异和呆愣,我有点不耐烦了,直接塞了过去,他终于接住了。
“……你……是你在……照顾我?”
这是什么扭曲而又别扭,仿佛说着天方夜谭一样的语气,挤牙膏般蹭出来的问题?
不是我在照顾他,他以为被子,清水和冰块都是飞来的吗?
我决定不予理会,以免降低我的智商。
“……为什么……”
他极其不能理解的喃喃自语。
……他莫非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吗?我刚才不是已经告诉过他了吗?我很在意他,因为在意,所以高兴招惹他欺负他压迫他,自然也高兴救他。
我继续不理睬他。
他似乎心有不甘,情绪显得非常复杂,让我剥茧抽丝着摸索都无法理清,人类的确是很奇怪的生物,有时候明明靠着我族的天赋能清楚地探查到他们的情绪,却依然无法理解。
“我不会感激你的。”
他冷冷地对我说道,我觉得我真的和他有代沟,哦,不,也许是种族间的文化差异,他本来就不需要感激我,因为他现在的一切,里面有一半都是我的功劳,我虽然不想他死,却也不曾后悔,也没什么改过之心,顶多以后折腾他的时候会稍微收敛一点,如此罢了。
所以,他根本不必感激我。
他一直等不到我有一星半点的反应,语气不禁有些急促了起来:“你……!
!
咳咳……”
我闻言终于有所动,却不是因为他的恼怒,而是因为之后响起的咳嗽声。
由于看不见,我总是不能很及时地把握住细节上的问题,他这一咳嗽倒是提醒了我,我幽幽地飘上前,在他紧张的情绪下,一手按住了他的被子。
哼哼,果然,这家伙直挺挺地坐在那里,被子全掉在了腿这里,本来之前就在被子里出了很多汗,现在这么坐起来被牢里的阴森气息一吹,他还嫌自己病得不够重吗?
比起他是不是心里内伤想要吐血,我更在意他是不是能快点痊愈。
我一手搭住了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按回去躺着,他的肩膀瞬间就僵硬了起来,然后,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使力就打掉了我的手,扬起的手背一个没控制好,正好扇到了我兜帽的边缘,冲劲带来的气息非常得猛,直接掀掉了我的兜帽。
我瞬间就失控了起来,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本能驱使,兜帽是我族与生俱来的一部分,也许是整个斗篷最为重要的一部分,它隐藏起来的不仅是我族可怖的头颅,还有恶魔的天性。
只有在吸食人类灵魂的时候,我族才会掀开兜帽,露出下巴上的那张嘴,反之,每当兜帽被掀开,就必须要有一个灵魂来献祭!
我自认为是一个异常理智而又有自我情绪的摄魂怪,但是,却依然摆脱不了这种最深的,最原始的本能,就好像薄薄的一层兜帽,相隔的是人间和地狱。
我是人间,却拥有着地狱的本质。
我的气息瞬间达到了最为阴冷的极致,他的快乐和勇气统统被我一丝丝地抽离了出来,他离我太近了,简直就是直面了这种冲击,我可以感觉到他的绝望和颤抖,和以往不同,这是一种直面死亡的恐惧。
但是,不够,只有这样还是不够,我微微开阖着嘴,脑子里空白一片,却有一种更深的渴望,我还想要更为美味,更为诱人的东西。
我闻到了我想要的味道,那是灵魂,多么美丽而动人的灵魂啊,他有着这么多阳光灿烂的回忆,有着坚韧而又执着的本质,勇敢和绚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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