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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话,让我们带过来。”
寒秋忽然转了话题说道。
“什么?”
綪染望着前方,没有一丝惊讶。
“今晚行动……”
寒秋乘着綪染不注意,居然在她身后,稍稍抬起了眸子,看了眼綪染,又偷偷垂下了。
“知道了,也是时候了,外面对陈美人被杀一事,似乎也淡了,不过……女皇不会忘记的。”
綪染背起手,突然加快脚步,往墨书殿去,寒秋自然也赶紧跟上,两人一路,再没言语。
当夜,女皇并未回寝宫休息,而是按照惯例,歇在了岩君那里,估计这一夜,女皇也不会过的太好,毕竟岩君还想着借着陈美人之事,给与綪染以及烟后一击重创,这样不论那陈美人是否是岩君所杀,也算是死得其所,为陈家作出最后一份贡献了。
“哎……”
綪染托着下巴,望向窗外,看着空中的月亮,忍不住长吁短叹,感叹这世间无常。
此时,夜已深,月牙当空,宫里的大部分灯火都已经熄了,宫中的宫娥宫奴们,除了值夜的,大部分也都睡了,所以宫殿之外,除了传来阵阵蛙鸣,别无其他,安静的令人紧张,仿佛这黑暗的幕布下,会有什么慢慢的滋生,慢慢扩大,随时都会冲入屋内,将屋内之人致死。
“哎……”
綪染又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关窗睡觉,却觉桌上的烛光一闪,几乎熄灭,她急忙从床铺上下来,跑到桌旁,拿起灯罩将其拢住,保护好那团微小的火苗。
“阿欠!
没想到,天这么冷了……”
重重的打了个喷嚏,綪染揉了揉鼻子,重新回到窗口,眼角却不自觉的扫上桌上的铜镜,一道寒光若隐若现,綪染顿时心下有数,慢慢的关上了窗户。
忽然,就在綪染准备转身的下一刻,从屋顶上突然跃下一黑衣人,只见那人晃动着嗡嗡作响的剑身,脚步轻盈,几个眨眼就晃到了綪染跟前,綪染眼见此人那双露在黑布外的凶目,缓缓眯起,紧接着那银白的剑身就一猛地刺了上去,连让人躲闪的机会,都不给。
然而这是这一剑,却大大出乎了綪染的意料,这根本完全不是事先商量好的动作,只因这剑身的速度在刺入她心口的那一瞬,没有减弱任何速度,而原本说好刺在手臂上的位置,也移动到了她的致命之处。
噗!
一股鲜血从那剑伤处喷涌了出来,喷在她洁白的亵衣上,也同时喷在了那黑衣人的胸口上,大片大片的血,好似花瓣一般散开,飘落一地。
“不要怪我,都是你自找的!”
听不出男女的声音,綪染只能睁大了双目想把眼前这对满是凶残的眸子记在心里,她实在不明白,到底这究竟是不是演戏,还是说,烟后真的想要除掉自己,免留后患。
“你该死了!”
说罢,那柄沾满了鲜血的剑身也随之猛地拔出,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整个亵衣的前片染得满满,犹如她曾经穿过的红衣,鲜艳,魅惑,却充满着死亡的气息。
綪染身后的窗户,又被人推开,那人似乎不想确定她的生死,或者是自信她绝对死的掉,所以根本再不多留一刻,便飞身出去了,快得没让任何一个人留意到。
“咳咳……该死的!”
綪染在那人拔剑的同时,双腿也已经支撑不住自己虚弱的身体,只能缓缓的跪下,面部朝下,狠狠的摔在了地毯上,而原本寝宫里洁白的羊毛地毯,也被那奔流的血海所吞噬。
“来人啊!
咳咳……救命啊!”
綪染有些想要发笑的喊道,似乎也没怎么用力,她慢慢闭上眼睛,神智已经开始变得模糊,她此时并不想追究,到底是谁下了黑手,日后查出来,要如何复仇之类。
而是无比的解脱,无比的让她觉得畅快,就像是引来了真正等待的时刻,平静,踏实,还有安心,只是……在这一片让她想要沉溺的黑暗之中,似乎远远的飘来了谁的哭声……
“啊!
!”
心口痛的几乎要昏死过去,允瑶猛地从床上弹起,一头的汗水,双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不停的往外涌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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