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的笛声逐渐的停了下来,宁晖背靠着墙身,怔怔地站在原地。
一截银色的衣摆,从天下落了出来,悬空在宁晖的脸颊边。
宁晖来不及擦拭眼中的泪,望向坐在高处那人,如此清晰又鲜明,一如当年。
“哭什么?想我了。”
蒋鹰一跃而下,凑在宁晖的脸颊边,擦了擦她脸上的泪,嫌弃道:“越来越丑。”
宁晖站在原地,怔愣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好半晌,她才抬起手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蒋鹰的面颊。
蒋鹰眉眼飞扬,嘴角轻勾,将脸凑到她的指尖上,浅棕色的眼眸溢满了喜悦和情意。
直至感受到指尖上肌肤的温度,宁晖才有种脱离梦境的现实感。
有时,我们的心,便是如此的偏颇。
它会逐渐淡忘那些曾背叛伤害过它的人。
却时时默默地惦念着,一直喜欢它,温暖它,对它从不曾改变的人。
两年不见,眼前这个人该是陌生的,有隔阂的,可当他一如从前那般,得意又炫耀地站在自己面前时,两个人竟好像从来没有分开一样。
七日一封信,每日的琐事都记录在案,宁晖知道他每日一切,喜欢吃的菜、喝的茶,高兴时,不开心时,以及他很精细地养着自己的鹦鹉……
蒋鹰那双微挑的桃花眸里,倒映着莫名的微光,仿佛有七彩斑斓的波光荡漾其中,他的眉宇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傻瓜。”
这一声熟悉的话语,宁晖的心中溢出一股甜意来,让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眼泪越落越多:“你回来了?”
蒋鹰绷起了脸,挑眉道:“自然要回的,不然你等谁?”
宁晖看向蒋鹰手里的紫竹笛,笑道:“我早该想到吹笛子的是你,开始你身受重伤该是没好,笛声在第一个月时,时间非常短,后来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便是一宿……”
蒋鹰瞥了宁晖一眼,宛若施舍般,不屑一顾道:“除了本侯,谁会为个傻瓜如此?”
宁晖看见蒋鹰得意洋洋的神情,便情不自禁地想发笑:“吹了四五个月的笛子都不敢露面,到底谁才是傻瓜?”
蒋鹰侧了侧脸,躲开了宁晖的目光:“方才哭什么。”
“哪有哭什么,不过是沙尘迷了眼。”
宁晖有些不好意思地侧了侧脸,哼了一声,“你这个时节赶来漠北,是不是打算遵守诺言,前来我家迎娶的?”
蒋鹰挑眉,斜了宁晖一眼:“自然,你还想拒婚不成?”
宁晖忍不住翘起了嘴角:“那你以后会对我好吗?和以前一样好。”
蒋鹰极轻微地勾起了唇角,正儿八经道:“你得先对我好。”
宁晖见蒋鹰如此别扭,忍不住又一次地笑出声来,觉得一颗心都泡在了蜜水里一般。
她伸手紧紧地拉住了蒋鹰的手:“你先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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