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绫人沉默下来调整呼吸,他身上的伤也就是看着严重,对他来说并不致死,但失血过多会让他大脑放空,陷入十分懒散的情绪里,所以西川先生摊在地上,根本不想动。
然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中,灵魂哀悼的挽歌分明已经奏响,西川绫人看着那升起来的烈火,却有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背蹿了上来。
与此同时,在医院附近的小野御河接到了最不希望听到的报告——贝尔摩德已经带着高野建联络上了上线。
乔装后的小野御河抬头看了看亮着零星灯光的住院大楼,神色有些不耐,他优柔寡断的上司还是迟迟没能决定对直江庸介的最终判决。
组织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行动格外谨慎,所有不在任务内的人员一律不被允许插手这件事,哪怕是他这个有了代号的成员,连过问一句都要惹得琴酒猜忌。
尽管他在此次任务开始之前就极力主张直接将直江庸介杀死,但他的上司向来对没有做过坏事的平民都带着令人作呕的怜悯。
在他焦躁的呼吸声中,电话终于响起,听筒那边传来青年遗憾的声音:“君度,没有办法挽回了,动手吧。
生与死的界限,不容践踏。”
小野御河冷笑一声:“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七楼重症监护室中,丧失意识的直江庸介仿佛被某种巨大的痛苦攫住了,他一只手死死抓住床单,似乎在与想要夺走他生命的死神做最后的抗争。
让人窒息的寂静中,床头的检测仪屏幕上猛然拉出一条直线!
死亡笼罩了整间病房,然而十几秒后,本该死去的直江庸介再度睁开了眼睛!
那双银灰色的眼眸失去焦距,身体像是枯死的树枝一般僵硬,腰腹向上抬起,紧接着整个上半身在没有任何支撑的情况下坐了起来,他伸出僵硬的手,动作间发出咔咔的奇怪声音,手掌推了推颈侧,发出咔嚓一声。
同一时间,三个不同的地点,长野县河鹿村直江庸介母亲化作的诅咒被咒力火焰祓除,直江庸介失去生命体征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而横滨,骸塞。
一身白衣的黑发青年拿着手中的头骨,兴致盎然。
费奥多尔穿着一身白西装,一双黑皮鞋踩在骸塞的琉璃砖上,裁剪得体的衣服包裹勾勒出青年,白袍垂坠,长腿和纤腰在行动中若隐若现。
看得出定制这套衣服的人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只是可惜没办法亲眼看到费奥多尔现在的模样。
他拿着头骨的手微微抬起,另一只手翻出一把折叠刀,刀尖抵着骨骼边缘摩挲。
指节分明的手指,闪着银光的刀刃,留下抓痕的狰狞的头骨,黑发青年低眉时视线中的冷漠。
这充满荒诞恐怖又极致惊艳的残酷一幕让人透骨生寒。
费奥多尔将折叠刀收回手中把玩,微微抬头,他的视线穿过琉璃彩光的外墙,雾区里一条赤红色的龙若隐若现。
清俊的青年歪了歪头,低声呢喃:“让我看看……东京、横滨,究竟哪一个才是中心?”
*
异能特务科东京分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急速跑来的接线员大力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扉,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端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的坂口安吾皱着眉抬起头。
只见接线员的脸上满是惊恐,粗重的喘息中,他带着慌乱的话音将深夜中的惊变说出了口:“坂口长官,负责监视直江庸介的线人传来消息,直江庸介在心跳停止后,再度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岛村先生观测到东京出现异常能量点。”
接线员喘了一口粗气,道:“数以千计的平民,带着武器上街游行了!”
坂口安吾瞳孔紧缩:“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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