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塞南陵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她还小,似乎还未沾染宫中虚伪的习气。
回到猗兰殿,我感觉有些困顿,刚褪下中衣,刘彻便从外面走来,我一惊赶忙捂住衣服。
“朕今晚便在你这里。”
他自如道,宫女褪下外袍。
“我身体不舒服…”
我慌乱地解释。
“备水沐浴。”
他吩咐道。
我坐在榻上不再说话,索性钻进被子里,他将我捞了出来,在我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啄了几下道,“沐浴完再睡。”
“如果有人背叛您,陛下会如何处置?”
我试探性地问道。
他臂力一紧,冷冷地抛下一个字,“死。”
我浑身一颤,伏在他怀里也无法感到暖和,痴痴望着他,眼前浮现的却尽是霍去病的脸。
浴池宽大暖和,房间燃着充足的炭盆,水汽缭绕,池中水上飘着点点花瓣,刘彻揽着我走到中央。
“你先洗,我在外面候着。”
我看着婢女将他的衣衫层层解开,不禁局促起来。
“给李美人更衣。”
他无视我的窘迫道。
宫婢们赶忙上前,我捂住胸口不松手。
“爱妃是要朕亲自动手?”
刘彻勾起嘴角道,说话间朝我踱了过来,半露的衫子披在身上,随着步子摆荡。
“让她们都出去…”
我红着脸道,声如蚊蚋般低了下去。
再抬起头时,浴室内已空无一人,我喉头哽了一下,虽说已有过肌肤之亲,可从心底我并未做好真正像妃嫔一样来伺候他的准备,我入宫始终是为了寻找回家的路,虽然毫无头绪。
“过来,听话。”
他已经褪下衣物,站在水池边,热气缭绕在身前,一室旖旎。
我支吾着就是不肯过去,猝不及防,被他拦腰抱起,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水中,热水将我层层包裹起来,未褪的衣裙浸湿,紧紧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