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沉渊做完这一切,熄灭大灯,能怎么办?她三更半夜跑你床上,发着烧,赶她走?不可能。
环形的玻璃窗外是月色与海,房间内灯火暖熏,浓稠,暧昧氛围感极重。
温桥抱着他的劲腰,身上只套了件白衬衫,里面什么都没有,娇软的挨着他,衬得屋子里的夜色都深了。
困意袭来,温桥沉沉睡去,柔光若玉,她的烫是发烧,烧出来的,徐沉渊也滚烫。
她非要抱在一起,徐沉渊抬手勾起一缕她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暗骂,“妖精。”
劲瘦有力手臂收紧,低颈,一厘厘,吻着白嫩颈,胸口,“我理所应当地照顾你,你又哭又闹,哪次不是都依着你,哄着你。”
温桥被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着杏眼。
衬衫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解了几颗。
柔顺的碎发滑过、扎在她胸口,丝丝痒意,猩红的双眼如困在笼子里兽,野性,偾张。
温桥犯困,没心思同他计较,含糊,“头还晕。”
徐沉渊停下,搂着她,看都看了,摸也摸了,干脆不扣了,“不逗你,睡觉。”
“是耍流氓。”
-
月光透过四扇暗格窗户照射进来,室内燃着香炉,一排排梨花木书架。
纪舟:“检察长出面提交所有证据资料,就是徐二公子一把刀,将这些年的蛀虫一一清除干净了,当然也不服从的,想要逃出国的,徐二公子近几日,好几日都没有出现了,涉及到那群老家伙都在找。”
梨花木书桌子手机叮的一响,宗寻之点开,是一份录音,电话里女子娇媚的哭腔“不给摸,不给亲,不给抱”
宗寻之攥紧玻璃杯手,绯红的血液翻涌,丹凤眼凌厉如刀片,倏然转过头问,“喝什么药?”
纪舟不明所以,猥琐地笑道,“那大半夜的还能喝什么药,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