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睫毛颤动,有意识,几天没睡不愿意醒,让他满腹牢骚对着空气说。
俄顷,她阖眼,懒洋洋地伸出两条手臂,徐沉渊头埋在她领口蹭,温软似,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澄净,不含任何情欲,“想我吗?”
温桥回抱,没说话。
不说是吧,徐沉渊顶颚笑出声,凑她耳边,带一点点吊儿郎当的散漫,声音又低又轻,“你床上有蟑螂啊。”
“哪里?”
她只觉得血液涌动,猛地睁开眼,恨不得贴他身上,“你赶快把它弄走。”
温桥不是怕。
只觉得这种浑身的细菌的生物恶心。
“骗你的。”
看她受惊,他大发慈悲。
额抵额,捧她脸,软蓬蓬的发际线,喘息愈发沉重。
“你坐我床上,你洗澡了吗?”
她阖眼,嗓音带着几分甜腻娇软,黏糊中若有似无的恼意。
男人嗓音嘶哑,“没有。”
“你才是蟑螂。”
她活像只炸了毛的小野猫。
徐沉渊问:“喜欢吃羊排还是牛排?”
“牛排。”
“公蟑螂的女朋友叫什么?”
温桥迷迷糊糊随口一答,“母蟑螂。”
又或许是困倦,脑子似迷糊,她没察觉不对劲。
他又问,“不想我还是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