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是缺钱吗?
以后这种事,千万别再叫他来,现在他想抽根烟都难。
举起手机拍下,发群里,配文:我真服了。
还别说,这地方真不错,够隐秘,那风景,跟《富春山居图》似的,以后常带女伴过来。
就是运气没太子爷这般好,没初雪,氛围感差了点儿。
旁侧一件军大衣的袖子,淡淡递过来一根,他斜斜看了一眼,接过。
亭下,一老一少,烟雾缭绕。
徐沉渊轻撩眼皮凝她,意味深长,“和我一起淋了初雪,以前所有不好的事全都翻篇。”
细小的雪花漫天飞舞,一股沉静的温柔。
温桥愣神,不好的事,也包括那次诀别?
她愣神之际走着,ugg羊绒鞋踩到一块鹅卵石,从绵密的雪花擦过,猝不及防,徐沉渊来不及捞她,双双摔在地上。
温桥惊呼,趴在他身上,“痛不痛?”
“给猪垫背了。”
徐沉渊似笑非笑,“温桥,两次了,先记着。”
她离开的前几日晚上,在书房给他设闹钟央他休息。
打开衣柜取浴袍,檀香杂糅柑橘味的香料。
进入卫浴里一排排。
一柜子的瓶瓶罐罐,放得满满当当。
还有他看不懂的、奇奇怪怪的仪器,钢铁侠吗?
躺在床上,被单上烙下乳木果橙花味的身体乳,他的枕头上她掉落的发丝。
似毒蛇般钻入他的生活,填满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