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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小崽子,晒了半个月一点没见黑,还白了,这是偷偷摸了防晒霜了?
一想起项北对细节上粗手粗脚的习惯,大约不大可能,除非是有人耳提面命明的嘱咐他抹。
“时哥!”
项北瞧见了自己家的车,使劲的挥了挥手,快步跑了过来,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
顾之时强行按捺住自己想把人抱在怀里的欲望,浅笑道:“一点也没晒黑。”
项北灿然一笑,“我天生就这样,晒不黑,越晒越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要不是在学校门口,项北都想直接扑过去做点不能过审的事了,半个月,太想了!
“饿了吗,想下馆子,还是回家吃?”
项北老老实实的坐在副驾驶上冲他眨了一下眼,“饿到是不太饿,其实也饿,赶紧回家吧。”
顾之时眼皮一跳,他大概是知道,一会儿饿了,一会儿没饿是什么意思了。
“那就等晚饭的时候再吃。”
“嗯。”
“大学生活怎么样?跟班里的同学都熟悉了吗?军训有没有累到?”
“还好,新鲜,还没有什么课业的压力所以觉着还挺好玩,就是有时候到了晚上睡眠不大好。”
车子拐了个弯,往家的方向开去,“军训挺费体力的,怎么还睡眠不好,是换了新环境睡不习惯吗?”
项北把头抬起来,假装靠在车窗上看风景遮了遮自己嘴角的笑,“累了身体,是睡的比较快,但……但是睡找了也不妨碍脑子里想人,半夜里醒了床半边都是冷的,很影响睡眠的。”
九月中旬,夏天的尾巴还没过完,也不知道这没人暖的床到底有多冷,都能冷到影响睡眠的地步。
顾之时抿唇一笑,“美的你,让你去住六人间的小窄床,就没有地方觉着冷了。”
项北趁着红绿灯扭过脸来,在“司机师傅”
脸上亲了一口,沾了点便宜。
“我可以住,你舍得我和别的大老爷们睡的一间屋吗?”
顾之时:“……以后少跟顾娇娇……坏倒是快,恃宠而骄。”
得了便宜的人,抿着唇笑的开心,“反正我觉着娇娇挺好的。
对了,他们在家吗?”
这活祖宗要是还在,总有两个人也不太好意思白日宣淫。
顾之时心里一喜,“没有,已经坐飞机去送陈飞回遁城了。”
“啊!
那太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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