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渺反问,往上扯扯薄被,“行周公之礼不是两人一起睡觉吗?”
“臣妾已经在和陛下一起行周公之礼了。”
看着少女一脸坦然,振振有词,卫景奚差点就信了她的话。
他垂下眼眸,弯了弯唇:“也罢,今晚刺客来袭,爱妃受惊了,早点休息也好。”
林渺感受到身旁那人躺了下去,浓郁的沉香中混上些龙涎香的味道,熏得她有些头晕。
身旁躺了个大活人,林渺有些不习惯,一动也不敢动,静静等待着。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暴君清浅的呼吸声传递进她耳中。
林渺睁开眼,看向身旁那人。
卫景奚的容貌生得十分优越,安静下来的他,长睫垂落,投下娟秀的剪影。
那颗红痣点缀在他眼尾,犹如雪中盛放的一抹红,鲜艳夺目,完全不复之前暴戾乖张的模样。
林渺眸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缓缓起身,从袖口滑落出一根簪子,这是来偏殿之前顺的,作为一个杀手,她早已养成随手携带武器的习惯。
簪尖虽不像刀剑那般锋利,可林渺只需带点内力,快准狠插入他的喉管,即可一击毙命。
簪尖离暴君的喉咙愈来愈近,林渺仿佛与手中的簪子融为一体,一眨不眨,屏气凝神地微微抬起手。
落下的那一瞬快如闪电,正当林渺以为胜券在握时,身下的人动了。
她的手被攫住,林渺瞳孔蓦地一缩,原本闭眼沉睡的少年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横生狠戾之气。
对上那双渐渐发红的眼,这一刻林渺头皮发麻,寒毛卓竖,腕上传来剧痛,骨头像是要被捏碎般,簪子无力地掉落在锦被上。
“爱妃这是做什么?”
她心头跳了跳,在直接动手与编理由之间徘徊了两秒,下一瞬便道:“臣妾觉得这簪子与陛下很配,想着陛下簪上的话定然与众不同。”
若这个理由糊弄不了他,势必会招来暴君的御龙卫,林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而暴君迟迟没开口,林渺眼睁睁看着他隽秀的脸一寸寸变得苍白,而他眉宇紧锁,双目赤红,呼吸急促起来,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手腕上的力道加重,疼的林渺狠吸了口凉气,冷汗直冒,直接伸出左手去劈开钳制住她的手,没想到她才刚抬起手,暴君就收了回去。
少年面露痛苦之色,蜷缩着双手抱住头,额头青筋暴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疼的牙关发颤,艰难地喘息着,滚动的喉间发出嘶哑的声音。
林渺虚握住已经疼到麻木的右手腕,冷漠地审视着他,心底泛起一丝疑惑。
想起之前欧阳禹说的话,所以他又犯病了?
可观他眼睛猩红,脸色却无比苍白,额角豆大的汗珠滚落,骨节攥得发白,指尖隐隐有青灰色浮现,他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普通疾病发作不应该是这副模样,倒像是……蛊毒。
不过正好也便宜了她,有句话说得好,趁他病要他命。
林渺没有去找簪子,她对卫景奚伸出了没受伤的左手,朝他脖颈探去。
这次林渺带着警惕心,一见他的手有了抬起的架势,她便立马改变动作,缩回手去。
却没料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一次抓住了林渺的手。
林渺沉了沉脸,手腕扭动,想要挣脱开,没想到那少年径直往后一扯,打得林渺措不及防。
猛地撞入卫景奚硬邦邦的胸膛上,只听少年闷哼一声,林渺感觉她鼻骨生疼,眼里瞬间涌起生理性泪花。
林渺不服输的那股劲儿上来了,她不信眼前这个病弱少年三番五次将她压制住。
因为右手受伤,她只能调动内力,抬起手肘就往他胸口击去,可下一瞬她的手就被制住,林渺突然发现她的经脉好像被堵住,内力像是凭空消失了般。
她的内力去哪儿了?
接档文绝命法医在预收求收藏完结同类文刑侦档案一起残肢案的侦破陷入僵局,重案组组长陆俊迟去华警求教。陆队长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点,没想到遇到了一位体弱多病又事多的冰美人苏回给他...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
赵绵绵穿书了,穿到一本星际甜宠文里头,成为里头的抱错真千金,跟假千金抢夺未婚夫,最后沦落到被虫族活生生撕碎。穿书很可怕,女配更可怕,上有偏心亲爹妈独宠假千金,下有兄长跟弟弟偏爱假千金,未婚夫更加是对...
穿越到仙侠世界,成为一方魔门老祖。徒弟弑师,圣僧为邻,这些王渊根本不在乎。因为,世界就要崩溃,穿越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且看王渊如何在仙侠世界带领穿越的风潮而修真者们又是如何拳打星舰,脚踩巫师,横行...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