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希尧影子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如果你回去了,严泽还是昏迷不醒,甚至最后死掉了,那你是不是也就死掉了?我们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严泽影子说:“身体死了,我也死不了啊,只是会和他一起化成灰被埋葬,影子本来就是追随身体的一生。”
于希尧影子后悔的说:“早知道上午你父亲选墓地的时候我应该注意一下他选的位置,以后说不定能去看你呢!”
严泽影子说:“都被装进骨灰盒埋了,你也看不到啊!”
于希尧影子只是“哦。”
了一声。
于希尧顺利的录完了自己的部分,走出录音棚时,指导老师叫住了他,“于希尧,等会儿独白的第一句由你来念。”
又转头对王伟彦说:“你念第二句,然后其他成员再一起念剩下的部分。”
原本于希尧以为指导老师也会和团综的导演一样被收买,没想到他却给了自己一个特殊的机会,于希尧受宠若惊的回答:“嗯!
好!”
到傍晚时整首歌曲的主体部分终于录完了,该录独白了。
原本快要昏昏欲睡的两个影子突然变得十分清醒,于希尧影子对严泽影子说:“大好的时机到了,你准备好了吗?”
严泽影子捏了捏手指又摆了摆头活动了筋骨,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说:“时刻准备着。”
于希尧和王伟彦一前一后的走进录音室,他们走到话筒前,带好耳机,准备录独白的同时,两个影子对着王伟彦的影子就是一顿暴打。
王伟彦影子以一敌二,自然是弱势的一方。
王伟彦影子就差哭着跪地求饶了,“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呀!
你们想一下这么久以来我们几个影子也没发生什么矛盾啊,相处挺和谐的,怎么就动上手了呢?再说身体私自行为和影子无关啊!
别伤及无辜啊!”
于希尧影子咬牙切齿的说:“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王伟彦影子不停的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是我教人无方!”
严泽影子又给了王伟彦影子两拳,才停下手,说:“这影子打架也太没劲了,也看不出来有没有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缺胳膊断腿的。
不过,他说的也对,我们相处这么久了,他们几个影子也确实没有欺负我们俩。”
于希尧影子也跟着停下来说:“累死我了,我觉得我已经用尽此生全部的力气才打他了,可他怎么还是在这里呀?”
严泽影子失望的说道“:看来这个方法行不通。”
王伟彦影子被打得缩成了一团:“大哥,如果打架有用的话,你以前打架的时候都不知道被打出去多少次了,怎么还会等到出车祸呢?打架和出车祸不是一个级别的好吗?”
严泽影子想了想,也对,怎么打也不可能有车祸的那种力量。
这时,于希尧和王伟彦的独白也录完了。
其他的几位队友推门而入,准备录一起最后一句。
九个人并列站成一排挤在话筒前,还没开始念独白,王伟彦一个手势,另外七个影子便涌上来,围殴于希尧影子和严泽影子。
严泽影子和于希尧影子反抗无效,只能抱在一起埋着头,一边骂着粗鲁的脏话一边说:“刚才我还觉得你们影子和这几个人不一样。
结果这么快就打脸了,你们也太垃圾了吧!”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文案别人家的系统都在矜矜业业地当宿主的金手指,薇拉的狗逼系统却每天都在研究如何让宿主华丽地去死。系统宿主,你觉得这样的死法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盛大辉煌帅气特别对得起你救世主的身份薇拉我可以,我...
这世界病了,无论仙凡都患上了一种名为长生的顽疾。在长生不死的影响下,各类修行法朝着诡异莫名的方向一骑绝尘。住胎期二十岁后,四肢逐渐萎缩总角期五十岁后,脏器彻底腐烂弱冠期一百岁后,皮肉枯槁朽坏而立期两百岁后,血液枯竭生异我是求仙者,亦是求生者。已有万订完本精品诡道修仙,以及2500均完本开局聊斋打铁十五年,人品保障,欢迎看官老爷们追读收藏。...
在以光和希望为主调的奥特曼世界里,变成了以邪恶为代名词的黑暗,红荼只想给自己唱一首凉凉。于是黑暗阵营里就多出了一个恐怖的二五仔。红荼虽然我是为黑暗,但我依旧向往光明。众boss这就是你吞我们的理由?醒醒吧!你是不可能变成光的!群号323474794调戏作者的,就不要来了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