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齐毓玠嗫嚅唇瓣,想说朕是真撑了,怎么是嫌弃?这口水不都纯吃过?还在乎沾了她点点口水的食物?
但他这回稍微学聪明了点,他不跟她怼,就顺着她,反正啥都是他不对,他以后什么都吃得干干净净。
事实证明,他机智了一回。
不能相信女人说的话啊!
皇后说今后再不喂食他,那都是真的随口说说而已,她吃不下的,依然……全部进了他的嘴。
然后他就越来越胖……
太后笑他心宽体胖,朝臣打趣他美人在怀这叫幸福胖。
齐毓玠本来有点儿心酸了,哪知下朝与皇后一起用早膳,他习以为常端起她未喝完的羊奶,刚触碰唇瓣,便听皇后惊叹一声,托腮有些嫌弃地打量他,抿唇道,“陛下,臣妾突然发现陛下你胖了好多呀,都不如从前模样英俊了,陛下你少吃点儿吧,羊奶别喝了……”
齐毓玠:“……”
就说怀孕女人的夫君辛不辛苦?他真是好辛苦好辛苦啊,还伴有一阵难以言明的心酸……
(二)
怀孕女人的情绪犹如夏日说来就来的暴风雨,前三个多月的莽莽撞撞试炼期过后,齐毓玠自认摸到了一点头绪。
当然了,三个多月过去,最值得开心的是什么?
他作为一个刚开荤不久就必须禁止荤腥的正常男人,简直……
还好,他终于憋过来了。
齐毓玠眉色轻松,他近日瘦身成功,对自己身材还是挺满意的。
皇后上次虽说让他少吃点儿,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旧改不掉喂食的毛病。
齐毓玠痛定思痛,把她喂来的全吃了,然后每天清晨傍晚去练武场舞剑健身,持续一个月的坚持,他身材相比于先前,虽壮实些,但体型却好了不少。
沐浴毕,齐毓玠很有自信地穿好睡衣,回寝殿找皇后。
皇后也已洗漱毕,身上有股淡淡的幽兰香,霎是好闻。
她半躺在榻上把玩长发,眉眼温婉,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邀请……
齐毓玠轻咳一声,脱鞋上榻,俯身轻轻吻她脸颊,唇刚触上去,却被她偏头避开。
“陛下今日可见峦儿了?她已能想起些从前片段,胡大夫如今暂居太医院,似是已动了离开的想法。”
齐毓玠朝她蹭过去,嗓音有点沙哑:“峦儿会慢慢想起来的,至于胡寻南,让他留下直至峦儿完全康复不难,多付些酬劳便可。”
说着,他按捺不住地伸手掀开她衣领。
“话是这般说,不过陛下有没有觉得峦儿有些怪怪的?和从前很不一样,不知是不是臣妾过于敏感。”
“朕也觉得有些不大一样,但日子长了,许就好了。”
“陛下……”
乔亦柔往后避,没避开他埋在她脖颈间的头,她语气有点儿别扭,“陛下是不是心底只记挂着这事儿?都不愿听臣妾说话?”
心中一凉,齐毓玠知道怀孕女人的脾性指不定又要开始了,敏感多疑。
齐毓玠全身僵硬,身下火热滚烫,他额头沁出汗渍,却强忍着道:“朕听你说话,你说,朕好好听。”
“陛下这样,臣妾一时忘了要说什么了。”
“朕替你记着呢,你在说峦儿。”
“哦对。”
乔亦柔微微蹙眉,“但臣妾关于峦儿的事已经说完了,不过臣妾有些好奇,丽妃……不,是唐钰儿,陛下可有打听到她的消息?她那日悄悄乔装打扮,扮作男儿身混在前去关外的队伍里可有被敬王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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