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雍听得心里十分熨贴,笑着说:“陛下暂无指令。
只是顺县那几件事搅在一起,故费了几日时间。”
“韩如海和桑将军、何仲雄他们都怎么样了?”
容佑棠迫不及待问。
他还是少年身形,比高大俊朗的庆王矮了一头,走路的时候,需要抬头仰视。
赵泽雍耐心解答:“韩如海战场抗命、临阵脱逃,铁证如山,仅这两条就够砍脑袋了。
不过,桑嘉诚状告韩如海谋害原朝廷命官孟华,故父皇将此案移交刑部彻查。
另外,匪首于鑫已供认,九峰山确从关州何家手中获得粮食,于鑫掌握何仲雄买凶杀害生意对手的把柄,威胁其从命。”
容佑棠感慨:“早听说漕运竞争激烈,没想到已到了买凶杀人的地步!”
“恶有恶报,罪有应得。”
赵泽雍沉声道:“何仲雄买通水寇,凿沉对手船只,伪造谋财害命假象,其对手一家老小沉尸江心,极为残忍。”
容佑棠打了个寒颤。
但走着走着,原以为去书房容佑棠突然发觉正走向九皇子的住所!
他立即激动起来,高兴地问:“九殿下也回来了吗?”
“你去看看。”
赵泽雍莞尔。
容佑棠拔腿就跑,熟门熟路刚到正房前台阶,就听见久违的九皇子的嗓音:“……说好一起用膳的,这都什么时辰了?连人影也看不见!
我真的要生气了,哼。”
“九殿下!”
容佑棠大叫一声,快步走进卧房。
坐在床上的赵泽安立即探头,欢喜道:“容哥儿?你来得真快呀!
那些个木雕真有趣,连父皇都夸憨态可掬呢。”
他的烧伤全部结痂,有些已脱落,新皮肤尚嫩红,头上冒出指甲长的发茬,人养得胖了些。
容佑棠却没急着进里间,他先脱了外袍,洗手擦脸,遥遥回应道:“有意思吧?我当时一眼就觉得好玩。
虽雕工不够精细,但胜在质朴写意。”
容佑棠把自己打理干净后,才敢进入里间,免得秽了九皇子外露的大片伤口。
“嘿!”
容佑棠眼前一亮,诚挚道:“您这是已大好了啊,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出去游玩了。”
赵泽安却总觉得自己的头发很奇怪,不愿多见人。
他第无数次摸摸头皮,苦恼至极:“可太医都说,头发要好几个月才能像以前那样长——我这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人都有爱美之心。
九皇子最近十分的忧郁,他每天要照许多次铜镜,迫切希望头发一夜变长。
“当然不!”
容佑棠断然否决,安慰道:“听说重新长出来的头发会更加乌黑浓密,到时束发戴冠多好看。”
“真的吗?”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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