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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冷。”
男人那副好皮囊上的疲乏病色,配着沉哑声音,叫人心硬不起来。
姜晚橘沉默片刻,最后无奈一声叹:
“也不知道谁说要学几招来哄我,就这么哄的。
卖惨大户,一招鲜,吃遍天。”
她脱下自己的鞋,随后顺着他意思做了这离谱事,睡在了病人的病床上。
肖厌的情况不算危重,身上没有连太多的线,住院观察挂了个水,该处理的伤都包扎过,动作不大问题就不大。
他往侧边退开一些,给让出个不大不小的位置。
姜晚橘窝进去,两个成年人在一张床上有些滑稽不像样,但差不多能一起躺下。
她今天穿得不多,一身单薄,出事之后也没机会添衣服,从头到尾那一套,上面还有抱肖厌时沾上的黑色痕迹。
乍一眼有些凌乱,头发都有几缕散落着没去管顾,距离拉近后甚至能看到她眼下淡淡的苍青。
被子里暖和,确实要比干巴巴坐着舒服得多。
病床不大,正常规格,当下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姜晚橘一开始觉得有些尴尬,但很快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吸引,她发现肖厌体温有些高。
她伸手去试温度,问:“你是不是又在烧。”
伤口难免带出点症状,肖厌满不在意笑回:“给你暖手。”
姜晚橘短暂地默了默,刚刚对方卖惨的那句“我有点冷”
出发点大概是“我看你有点冷。”
姜晚橘:“都这样了还甜言蜜语挂嘴边。”
她正准备把手收回去,被大掌扣住了腕。
肖厌:“顺便帮我降降温。”
这话一出口好似笔合理生意有来有回。
单方面接受另一方的好难免叫人有负担,肖厌漫不经心的话一出口,确实叫她心里舒服了点。
姜晚橘对上他双眸,唇线半起,带一点小坏:
“降得了吗,别擦枪走火了。”
一男一女身贴身肉挨肉,搞不好还升上去一点。
肖厌:“不要刺激伤员。”
他伸手把姜晚橘揽进怀里,掌心搭后背紧了紧。
肖厌说到做到,好似正人君子柳下惠,没动手动脚,只是单纯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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