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鹏离开床之间,又伏到我身上跟我亲了两下,这才往客厅走去。
我翻了个身,抿著嘴笑了。
这厮,在哄我,在赔礼道歉,就行了。
我可不能太搬俏,不然,没意思。
我又不是一小姑娘,总是撒娇,成什麽样子?
我静静地躺著,听欧鹏去了客厅,打开了一个纸箱子,然後又拖拖沓沓地去了厨房。
找刀子找碗,过了一会儿,又来到卧室,把一玻璃碗搁在了我的胸膛上,然後他在我耳边说:“来,乖,张嘴。”
我张开了嘴,咬住了他送到我口里的火龙果。
这玩意儿我没有吃过,粉粉的嫩嫩的,有点甜,感觉有许多籽的样子,舌头动了动想要把籽吐出来,可是太细太多,做不到。
我歪了歪脖子,含糊地问:“要不要吐籽?给我另外拿个碗来。”
欧鹏哈哈大笑起来:“没吃过?呵呵,不用吐的,吞下去,这个,又不是西瓜籽。
再说了,有时候我吃西瓜,也不吐籽的。”
於是我吞了下去。
“好吃吗?再来一块?”
我点点头,又接了一块吃。
这个,确实还不错。
我感觉,胸膛上的碗被拿开了,睡衣的扣子被解开,一只大手,摸上了我的胸,逡巡著,到了我的小肚子。
旁边欧鹏吃吃地笑:“嘻嘻,你还真是白,怎麽会有这麽白的男孩子?喂,你们同事也说你白吧?”
这话好无聊。
不过,欧鹏的手心挺烫的,摸得我很舒服,我便不反驳他了。
然後胸膛又突然一凉,什麽东西?那东西似乎在动,凉凉的,是不是火龙果的果肉?欧鹏要玩什麽?我有些紧张了。
以前吧,跟欧鹏有亲密接触的时候基本上是在按摩室进行的,单人间,门关著,一般没有人打搅。
很刺激,不过因为地方的关系,每次都很快,我反而比较安心。
此时,在我住的地方,单独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人闯进来,我倒有些怕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连口中的东西都忘了咽下去。
是欧鹏拿著火龙果的果肉在我的胸腹上摩擦著。
这家夥开始用力了,我几乎感觉得到,果肉在我的身上被压瘪,然後被那家夥用手指头涂抹开来。
凉,可是,也不算太凉。
而且奇迹般的,我觉得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