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吆喝喧天。
“老板,吃口味虾不?还有口味蟹,口味蛇,我们这里的河鱼是招牌菜呢。”
“啊,行,就这里。
阿劲,这儿,你坐下……能吃辣的不?”
我小心翼翼地坐下:“能。
怎麽辣的都能吃。”
我抹了抹头上的汗。
“酒呢?啤酒?红酒?跟你说,冰啤就口味虾,最过瘾。”
我茫然了一下。
我还真没有喝过酒。
“甜酒算不算?”
我问:“那种小钵子甜酒?”
詹远帆和老板一起嘎嘎地笑了起来,又商量著定了菜,要了两瓶冰的青岛。
不一会儿,詹远帆就递给我一个酒瓶子:“就这麽喝吧,跟可乐似的,就是有点度数,蛮低。
喝不得就别喝。”
我对著瓶嘴,提心吊胆地喝了一口。
嗯,蛮怪的味道。
不过不讨厌。
就又喝了一口。
冰冰凉凉地下肚,又一股气涌了上来,害得我打了个嗝。
我吧嗒吧嗒嘴巴,把酒瓶放下,对詹远帆说:“这个酒,容易醉吗?”
詹远帆笑嘻嘻地说:“我可以喝一箱。
不过不会喝酒的,也会喝醉。”
“一箱?多少瓶?哇,那岂不是胀都胀死了?”
詹远帆哈哈大笑起来:“尿呗!
尿了再喝。”
我点点头,又喝了一口酒,然後对詹远帆说:“你怎麽想到要请我吃夜宵?知道我和欧鹏分手了?是不是特同情我?”
詹远帆又不说话了。
靠,他这样,很让人烦的。
我看不见,只有通过交谈才能了解他在想什麽,有什麽打算。
不说话,让我直接碰壁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