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暗,詹远帆也不开灯,反而闭上了眼睛,让费劲领著他往楼上走。
刚爬了一会儿,费劲就开始喘气了,问:“几楼了?”
詹远帆摸了摸感应灯,灯亮了,他看了看,告诉费劲,这是七楼。
费劲叹了口气。
认命,爬楼。
又过了一会儿,詹远帆突然轻声说:“为什麽会这样?这麽多年,我一直都觉得好委屈,怎麽我二姐说著,倒好像我这委屈是自找的,是不应该有的?怎麽弄得好像,我在自寻烦恼?阿劲,你说到底是怎麽回事?”
费劲拉著詹远帆一起在楼道上坐下,靠著詹远帆的肩,想了想,说:“我听过一个故事,孔融让梨,你知道不?”
“知道。
是中国人都知道吧。”
“嗯,孔融把好的大的甜的梨让给了哥哥和弟弟。
孔融甲想,哥哥比我大,我要尊敬哥哥;弟弟比我小,我要爱护弟弟。
孔融乙想,这梨我都吃腻了,给他们吃,让大人看看,我多懂事。
孔融丙想,我是哥哥的弟弟,应该被爱护,我是弟弟的哥哥,应该被尊敬,把梨给他们,他们应该再反过来给我。
孔融丁想,我给哥哥弟弟大梨,他们给了我大枣,真是好哥哥弟弟。
还有个孔融想,我给他们又大又脆又好吃的梨,他们居然只给我那麽小的枣,不给我大西瓜,真是小气,害我吃亏……你是哪一个孔融?”
“哈?”
詹远帆有点没弄懂。
“得了梨的哥哥甲想,孔融给我梨,是应该的。
哥哥乙想,孔融给我梨,肯定是做样子给大人看的,是为了讨大人的欢心。
哥哥丙想,孔融给我梨,是对我好呢,我要把我的大西瓜给他。
哥哥丁想,孔融给我梨,肯定是想跟我换西瓜,我才不上他的当呢!
哥哥甲乙丙丁,你的姐姐是哪一个?”
“呃……”
费劲很想把詹远帆摁墙上虐个半死,无奈此时他一身都痛,而詹远帆,肯定心里无处不痛,便算了,要整他,有的是机会有的是时间。
别现在逼狠了,那家夥想不通,把事情弄得更加无法收拾,他会更加头痛。
费劲轻轻地在詹远帆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说:“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想法不一样,做法不一样,对别人的要求也不一样。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当然有例外,但是一般来说,父母做得再不好,总的来说还是对子女好的。
尤其是你们这样的家庭……对儿子的教育方法不同而已。
我也说不出什麽大道理……”
“你给我说说,多说说。”
詹远帆闷声说道:“我反正很少跟人家讲,总是自己想。
你跟我多说说,我……呃,还是有点想不大通。”
“嗯,这麽说吧。
我年轻那会儿,呵呵,十几岁的时候,在特殊学校寄宿。
那时候我恨我妈,很恨很恨。
我们班有个一女生,也是天生看不见。
他们家很有钱,隔天便来看她一次,给她买洋娃娃,各种各样的盲文书,还特别请了家教,後来还带她出国看眼睛,据说是看不好啦,就在美国住了,她在那边读了大学。
远帆,我呢,从小老爹就跑了,老娘没有钱,没有时间,没有精力,还……因为钱,因为寂寞,因为要依靠找了……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就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当时啊,我不但眼睛是瞎的,连心都是瞎的呢。
新民哥跟我说,人,都有欲望,要的东西,各种各样,有的你怎麽拼命都要不到,而有的,只要你换一个视角就会发现,原来你并不缺少这个,而是缺少……不是有句话说,这个世界不缺少美,缺少的是发现美的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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