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三人都没意见,都点了头。
汴玉河并不远,四人边走边聊,没多久就看到一条波光粼粼的河在岸边的灯火下辉映生光。
数只船舫停泊在岸边,天色将晚,大红的灯笼挂在桅杆上,青瓦红栏杆,格外的热闹风流。
贺金领着众人,上了一座二层的乌顶船舫。
迎面走来一个肤色微黑、身段婀娜的女娘,“贺官人可真是稀客,快里面请!”
贺金熟稔地和那女娘打了招呼,调笑道:“都是云娘这里的生意太好,一座难求。
要不然啊,我可是巴不得长长久久地住在云来舫上呢!”
云娘被恭维地开心,嗔笑道:“贺官人若肯赏脸,我做梦都要笑醒……”
四人入了座,贺金是老客,也不推辞,一径点了云来舫的拿手好菜。
或许是老板娘在,酒菜上的很快,云娘奉承了几句,敬了众人一圈酒,才笑意融融地退了下去。
不过片刻,就有四个姿色动人的小娘子各执一样乐器,鱼贯而入。
要是这会儿王臻华再看不出来,那她的脑袋就该当球踢了——这分明是一座青楼画舫。
让王臻华稍觉意外的一点是,不管是老板娘云娘,还是四位歌姬打扮的女娘,衣裙不袒胸露乳,妆容不媚态横生……甚至一颦一笑,都有着不输于大家闺秀的风度。
要不是贺金一点都不见外的搂住了他身边的小娘子,王臻华都要以为是自己思想龌龊了。
王臻华略觉不自在。
原以为一直蒙头读书的于莽是个不解风情的,没想到只一会儿工夫,就跟吹笛子的女娘勾着手,挨着肩,腻腻歪歪你喂我一口菜,我喂你一杯酒……
倒是典素问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自斟自饮。
旁边的小娘子本来想上前伺候,被典素问一个冷眼定在原地,乖乖抱着琵琶,不敢轻易动弹。
看来也不是每个人都买账。
王臻华心中松了口气,这样她的不近女色就不会显得那么不合群了。
她收回视线,正对上为她奉酒的美娇娘楚楚的眼眸。
王臻华只觉脑门一阵抽痛。
这种艳福,小生实在是消受不起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掬水月和努力找工作的地雷,我会加油更新哒≧▽≦
☆、第二十八章
像是看出王臻华的为难,那女娘掩唇一笑,率先开了口,“奴唤玉奴,这厢见过官人了。”
这座画舫上的花娘显然素质偏高,并不是见着男人就往上扑的那种,而是端着闺秀的架子跟你谈琴棋书画、说诗词歌赋,虽然本质并不变,但有了这一层温情的薄纱,情调也似乎跟着高雅起来。
溜溜嘴皮子,对于王臻华来说并不难。
王臻华找准了定位,也就放松下来,“在下姓王,见过玉奴娘子。”
出来玩,王臻华不愿再想跟书本有关的东西,也不准备附庸风雅聊什么诗词歌赋,就拿了汴梁城的一些风土人情来聊,玉奴是个知趣的,不谈风月,一问一答之间,两人气氛倒是老友一般融洽。
正聊得开心,王臻华突然瞥见贺金搂着美人,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视线在她和典素问间游走。
贺金被正主儿发现偷看,一点都不窘迫,忍着笑地举杯道:“王兄,你和典兄真不愧是一齐被庞老先生看中的,瞧瞧这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样儿,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柳下惠?
虽然柳下惠是位古今闻名的正人君子,但后世人都说柳下惠美女坐于怀中而不动心,不是某方面无能,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断袖……总而言之,这名字衍生的意思不太好。
显然贺金脸上的偷笑,也证明了这个说法不独后世所有。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