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忘记了,我那位好父亲对你小姨还念念不忘着,若是知道她还在金陵,只怕连夜要赶过来。”
陆持伸手摸上她的小腹,掌心隔着衣服,触及到的只是温热。
这个地方日后会慢慢隆起,孕育着一个生命,流淌着他和沈棠的血液。
想到这个可能,他胸腔中忽然生出许多暖意,眉峰难得的柔和下来,“这个也是你的孩子,难道你不喜欢么”
“不喜欢。”
沈棠拿开他的手,背过身子,过了半晌,难得心平气和说了一句话。
她说“陆持,我从来都是恨着你的。”
“你再说一遍。”
陆持看着她的背影,声音里没有什么情绪上起伏。
“我从来都是”
沈棠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身子被人从后面一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抱起,往屏风后面走去。
屏风的后面有一个梳洗的台子,旁边放着一个等人高的铜镜。
铜镜做工精细,镜面光可鉴人,连人的头丝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尚且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男人忽然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镜子里面,一字一顿,“瞧清楚了么,你浑身上下那件东西不是我的,哪个地方我没有碰过”
镜子里面的手缓慢下滑,覆盖住女人的精致的锁骨,然后没入交叉的衣襟里。
沈棠猛然清醒过来,攥住他的手,慌乱地转过脸,湿漉漉的凤眼里写满了惊恐,“你疯了”
“还有更疯的,你瞧仔细了。”
陆持低头,在她耳边冷笑一声。
顺着话刚落,沈棠的衣服被活活地撕开一道口子的来,露出里面赤红色的肚兜。
柔软被包裹在中间,颤巍巍地晃动着,一派旖旎的风光。
一股羞耻的感直接冲上沈棠的头顶,她尖叫着躲开,手直接往男人身上打,想要将人给推开。
陆持却是不管,脸上尽是风雨欲来之色,一贯上扬的眼角成了一道细缝,透着凌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属于谁的。”
说着长手往旁边一拉,直接将旁边的桌子拖了过来,将的女人推了上去。
沈棠知道,只要自己一抬眼,就能够看见自己衣衫不整地被男人压在身下,那种的羞耻和的屈辱感很快就变成了惊恐。
男女力气的差距此刻凸显出来,挣扎着却依旧被人按在身下,扯开了衣服。
衣服半退到腰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冒出一层鸡皮疙瘩,双肩颤抖着,两片肩胛骨像是振翅的蝴蝶,似乎只要弄出些声响,便会抖动着飞走。
陆持听见了细细小小的哭声,“不要不要陆持,我不要的”
他冷眼瞧着,带着薄茧的指腹顺着雪背上的一条沟线缓慢下滑,看着上面起了一小片小疙瘩,扯了扯嘴角,“不要么,我瞧着你的身子热情的很。”
双手撑桌面上,腰身下沉,将身下的女子遮盖得严严实实,像是一直雄鹰盘踞在上空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却不急着追捕,先是将人逼到死角。
然后咬上女人的耳垂,眼神里却丝毫没有情谷欠,清清冷冷的如同一场博弈,慢声说:“你哪会是说过要的,无论我做什么,你始终是恨着我的。
既然如此,不如随了我的心意,你高兴也好,难受也好,终究是要求着我。”
他的声音像是夹着刀子,直直地往人的心窝子里戳,“不是你说的么,你不过是我养的雏妓。”
这么多年,沈棠的那份骨气仍旧没有被磨灭,出身清流之家的后代,无论在什么地方,仍旧保持着那一份不卑不亢的节气。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眉间的朱砂痣也暗淡下去,只有眼睛是通红的,嘴唇上下哆嗦着,却说不说任何的话来,无声地哽咽着。
她只觉得冷,像是身处在冰窖,寒气往四肢百骸里渗透。
这种寒意甚至影响了呼吸,又或者是空气越稀薄,她喘不过气来,就像是被捞上岸的鱼,无力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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