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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柔知道她心中所想,苦笑了一下道:“婳婳,我如今能不靠李梁活下去比什么都强,我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我,更何况她们如今本就低看了我,无所谓更低了。”
安婳知道她的性情,向来宁折不弯,只是她是官家小姐,又是自己的知己好友,安婳还是不能让她给自己做活,传出去,外人还不定怎么议论她。
安婳沉思片刻,忽然想出了一个法子,她尽量婉转的道:“我想再开一家铺子,银子一时有些周转不灵,你可否把银钱投到我的店铺,以后每个月我给你分红。”
这样虽然分红比例很小,但林宛柔可以算是老板之一,留在店里看管也是理所当然,旁人说不得什么。
林宛柔哪能不知她的心意,瞬间湿了眼帘,微微哽咽道:“婳婳,多谢你,还好还有你。”
这段时间她看遍人世冷暖,家人的刁难更是彻底让她寒意透骨,唯一庆幸的是身边还有安婳这样真心实意待她的人。
安婳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你我姐妹多年,不必言谢。”
当夜林宛柔就收拾好行李,跟安婳回了云裳香闺,林宛柔的兄嫂假意留了她几句,便立刻开心的把她送走了。
走前,林宛柔最后看了林府一眼,她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
第40章
祁禹到大理寺后办的第一件案子便和祁叹有关,是祁叹府里的一个小管事出了事。
那管事名唤朱旗,是个色胚,他看上了东街卖鱼的王姑娘,王姑娘已经许配了人家,只等年后成亲,自然是不从他,结果他竟然想强抢民女,争抢的过程中杀死了王姑娘年迈的父亲,王姑娘愤然状告到衙门,可衙门一听是越王府上的人,竟是不敢受理。
王姑娘的未婚夫本来在现场目睹了整个过程,是人证,朱旗不知对他说了什么,他竟怕被连累,不但不肯为王姑娘作证,还直接退了婚事,其他在场的人都怕惹麻烦,各自跑了,有冤无处申。
王姑娘悲愤之下欲跳河轻生,幸好被路人救了下来,在王姑娘声泪俱下的诉说下,这件事终于引起了众怒,一名书生给她出了主意,说禹王是越王的兄长,如今又在大理寺任职,若说有谁敢审越王的人,那必然就是禹王了,王姑娘这才状告到了大理寺。
祁禹听王姑娘说了事发经过后,受理了此事,直接到祁叹府上把朱旗抓了。
祁叹之前并不知情,得知此事后,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必须把人交由祁禹处置,因为事情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他只有努力配合才能挽回一些颜面。
朱旗虽然被抓回了大理寺,却一直咬死人不是他杀的,祁禹连夜逼问王姑娘的未婚夫,而墨亦池则直接给那管事的用了刑,不知两人用了什么方法,一夜之后王姑娘的未婚夫和朱旗都说出了实情。
最后王姑娘的未婚夫因为隐瞒案情被打了二十大板,而朱旗则判了秋后处决。
府里的丫鬟们津津乐道的说着祁禹的风光事,安婳边听着边低头打着算盘,不时微笑。
景韵帝算是失算了,祁禹去大理寺后不但未失去民心,经过这事在民间的声望反而越来越高,祁叹则是受了无妄之灾,府里出了这么个管事,大家都说他治下不严,还有大臣私下说他这般如果治理得了国家?
冬梨凑近安婳耳边,神秘兮兮的问:“小姐你知道那朱旗是何人吗?”
安婳手下不停,直到算完最后一笔,方才放下算盘,抬头问:“是谁?”
“是朱姨娘的亲戚,跟着二小姐陪嫁到越王府的!”
冬桃颇为解恨的道。
安婳轻笑着摇了摇头,“这位姨娘的亲人还真是和她一样能惹事。”
她说着站起身,命冬梨把账本和算盘收起来放好。
冬桃连忙问:“小姐,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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