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后悔,也有点儿恨自己太轻率:赛了这么多回,对自己的马还不了解吗?每年千金贡给王上,博一笑以谄主罢了,又何必奉万金?马还是这几匹马,交到孙膑的手上又能创出什么奇迹来?却一时冲动相信他,只说明自己是个糊涂蛋而已!
又跑了几圈,虽还是时前时后,但从侧面看,田忌的马已常常超前半头,齐王不悦:“怎么搞的?这么长时间还没把他们甩下?”
近侍弯腰陪笑:“大王见过猫儿玩老鼠吗?都是抓住、放走,让鼠跑出一段路,才纵身抓回,再放,再抓,直到玩够了才一口吃掉。
咱们的骑手就是玩这种游戏:反正稳拿第一,为了吊吊观众们的胃口、创几个精彩看点,就让大将军的马在前头跑几步,也算是给大将军一点儿精神安慰嘛,又有何妨?”
齐王开心的笑了:“听到了吧?大将军,你的马只不过是老鼠。”
田忌气得瞪了近侍一眼,近侍并不怕他,反而向他挤眉弄眼的一脸微笑。
最后冲刺的时刻到了,田忌的“老鼠”
忽然成“精”
,只见骑手在马背上坐直身子,大喊大叫的挥舞着马鞭,刚才还在优哉游哉颠步子的马儿突如离弦之箭,嗖嗖嗖嗖地扬起一串烟尘,没等对手反应过来,眨眼间便飞到终点!
这回田忌乐了:“大王,一比一!”
齐王一撇嘴:“侥幸而已,看三场的!”
竟下台亲自向骑手面授机宜,然后踌躇满志地回来,得意洋洋的朝着田忌笑。
由于齐王亲自部署,第三场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的激烈角逐,双方的马头衔马尾,相互超越,谁也不能长时间保持领先地位,不过,十几圈后,齐王的马已现乏力之状,没能坚持到最后,终于又让田忌胜了一场。
三战两胜为赢家,禽滑厘也不必向田忌借钱了,所赢的五千金已够赈灾之用,算是临淄人的“捐款”
。
第二天散朝后,田忌笑着问:“大王想知道输的原因吗?”
齐王指着他的鼻子:“别蒙我,从哪儿弄来的好马?”
田忌笑着摇头:“马还是原有那几匹马,但臣得到一个善于调动马的‘人’!
咱们每次比赛,照例分为上、中、下三等,逐级角逐。
明说,天下好马尽入王厩,臣等永远也不能超过大王,于是臣友孙膑便设了一个对策:把臣的下等马装饰的金碧辉煌,对王的上等马,而用臣的上等马对您的中等马、中等马对您的下等马。
第一场相差悬殊,臣自然一败涂地,但后面两场臣马的级别都比王的马高,大王就吃亏啦!
哈哈哈哈……”
齐王也笑,但笑后却盯住田忌:“这样的人才,您该不是留着只对付寡人吧?”
田忌一凛,急忙跪下:“赌赛乃游戏而已,臣只是想借此让大王了解他的才能,从而准确地使用他。”
接着,便把孙膑的前后经历详细介绍给齐王:“他与庞涓已成血海深仇,必要借齐之力败魏以报之,只是怕被庞涓知道他还活着而生戒心,所以才暂隐臣府,至今保密,非欲欺瞒大王也。”
齐威王是个通情达理的有为之君,听完也唏嘘不已:“想不到有才能的人竟如此为世所嫉!
孙子之苦,寡人也为之心酸,必当助他报仇!
且请来一见。”
当晚,田忌就把孙膑秘密送入宫内,交谈之后,齐王非常敬佩,竟欲拜相,却被孙膑婉言谢绝:“刑余之人妄掌国柄,不孚众望;且臣只为报仇除恶,无意于功名富贵,有军事行动时,能让臣参赞军机愿已足矣。”
最后议定:请孙膑当“军师”
,可参与国家机密大事,暂不随朝站班,对外仍不公布。
尽管孙膑自己“无意于功名富贵”
,但齐王“欲拜相”
却使当朝“第一臣”
感到严重威胁!
英雄终有“用武”
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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