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
黎晨远火爆地大叫,刺痛杜邦云的耳膜。
杜邦云不得不放开他。
“你、你把我当一夜情的对象吗?!”
黎晨远激动地嚷嚷,气得话都结巴了。
“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
“晨远……”
“别叫我!”
黎晨远倏地咬住嘴唇,喉咙很痛,干涩得仿佛噎着石砾,胃部痉挛了!
杜邦云无法靠近黎晨远,只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们又吵架呢。”
“以后不会了。”
黎晨远冷冷地接过话,”
再也不会了。”
并不是特别的,一想到自己在杜邦云眼里,只是某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公子哥,黎晨远就愤怒得不能自制。
心脏,慢慢抽紧,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残酷地蹂躏,呼吸急促,鼻翼抽动着,回过神来时,眼泪已经滴到膝盖上了。
“晨远,你哭了?”
杜邦云睁大眼睛,万分震惊。
黎晨远缩起腿,排斥地侧转身体,不顾胳膊抗议似的痉挛,就在这时,只听见”
轰!”
地一声巨响!
船剧烈震动着,钢板嘎吱吱剌耳的尖鸣,水从船腹的撕裂口气势汹汹地冲进轮机舱,卷起白色的水花,一路跌跌撞撞,活像脱缰的烈马,瞬间盈满整个船舱!
黎晨远惊得目瞪口呆,还以为船撞上暗礁,要沉了!
杜邦云摇摇晃晃地攀住最近的铁管,想移到黎晨远身边。
“邦云!
你在哪里?!”
急切的叫喊,夹杂着”
乒乒砰砰”
激烈的枪声,然后铁梯上,快速地奔下一个人来。
是晏子殊。
他娟丝一般的头发凌乱地散着,脸颊和嘴角,都有发紫的瘀青,看来他被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