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满仓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站在原地看着。
羊皮袄老汉看着他手里的刀,呵呵的笑着。
他笑得很古怪,一张嘴,露出了只剩几颗牙齿的嘴巴。
“乾人的刀法,有什么可练的?”
说完,自顾自的走到许满仓住的房间门口,一伸手便把侍奉许满仓的那个丫鬟,搂进了怀里。
丫鬟满脸抗拒,却没有真的反抗,任由这个比她爹年纪都大的老汉。
用一双脏兮兮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老汉凌辱着许满仓的丫鬟,浑浊的双眼看的却是许满仓。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然后拉着丫鬟往自己的屋子里去,一边走一边还唱着让人听不懂的调子。
很快,许满仓隐隐听见那丫鬟在讨饶,忍不住抬脚走到门口。
刚要进去,一个茶盏就摔在他脚边。
随后,那老汉喊了一句话,许满仓没有听懂,却不由得定住了脚。
因为他知道,那是北狄人的语言。
屋内的动静,许久才停。
许满仓就站在门口,直到看着老汉赤着干瘪的胸膛走出来。
冷风吹过来,从老汉身上传来难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