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彝:“行,秀儿,拜托你啦。”
钟灵毓:“放心。”
相对简单好应付的一场饭局,全程大多是肖秉彝、老耽、六哥一直在讲话,钟灵毓顺子小松三个人敞开肚子吃饭。
小松够不到的菜,钟灵毓会用公筷给他夹过来,顺子也有份。
只吃肉,不喝酒,难免有点不大够味儿。
她又找了个杯子,将肖秉彝脚边启开盖子的啤酒瓶拿过来,倒在酒杯里。
正要闷一口下去,左侧突然出现一只手,将它抢了过去。
肖秉彝将那杯啤酒一饮而尽,把啤酒瓶剩余的酒水收走。
钟灵毓:“!
?”
她不是什么好脾气,要不是因为有人在,真想狠狠拧他一下。
“你酒量小,别喝了。”
“一杯又没事儿。”
“小松,你秀姐酒量小,容易醉,给她喝果汁。”
小松哪里不懂他哥的意思,纯粹就是让他看好秀姐,不让她喝酒。
钟灵毓侧头小声对肖秉彝讲话,他也配合地往她那边凑凑,“将来我遇到应酬啥的,喝酒是难免的,酒量小,喝着喝着不就大了吗。
而且,吃肉不喝酒,相当于快乐没有。”
“……就一杯啊。”
肖秉彝起身去找了个纸杯,倒满四分之三,将酒瓶收走。
六哥像是误会了,酒喝多之后,一些话没有顾忌地就讲出来了:“这寻常家里都是媳妇儿管着男方不让喝酒,怎么到了你家,是肖总管媳妇儿……”
钟灵毓被喝进去的酒给呛到,“六、六哥……”
一旁的肖秉彝赶紧给她拍背。
“六哥,你误会了,话可不能乱讲,我不是肖总那啥、媳妇儿,我俩不是那层关系。”
她的脸因为呛酒而爆红,肖秉彝脸色如常。
老耽余光瞥了眼肖秉彝。
他对人家一片痴心,可是人家却对他一点想法没有。
这跟把“我对你没意思”
说他脸上有什么区别?
老耽心想,他俩这下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去喽。
肖秉彝何尝不知道。
正因为这,他才一直以朋友的身份与她相处。
肖秉彝现在要求不多,只要能把事业搞好了就行。
民宿、绒花作坊、diy手工馆……无论哪一样都在等着他去处理、去解决,他自己还一无所有呢,拿什么对别人好?
倘若是心尖尖上的人,他定当一点苦都不会让她吃。
肖秉彝面色如常地继续往马盛酒杯里倒酒,“六哥,这话可不能乱讲,都快把人小姑娘吓跑了,你瞅给咱们秀姐吓的。”
“哎哟,是我误会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抱歉啊。”
钟灵毓笑笑:“没事儿,好多人都误会呢,过段时间就没人这么说了。”
小松:“为啥?”
钟灵毓放下筷子,大家的目光突然一下子聚集到自己身上,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忙完手里的事情,就要回上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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