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五层楼的高度根本算不了什么,没想到最糟糕的状况还是出现了。
还好买了保险……
意识到自己已经穿越的一刹那,陆秀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
她不过是个不入流的N线小演员,赚的钱不多,这些年陆陆续续都花在了母亲跟弟弟的医药费上,并没有什么存款。
如果没有这保险,简直不敢想象他们两个一个瘫痪在床,一个患有尿毒症,没了她,以后的日子到底要怎么过。
还好还好!
那场大雪下了整整三天三夜才停,直到今天,她才终于接收完原主的记忆。
她的这个新身体名叫张瑞云,是林家今年才刚过门的少奶奶。
雕花门窗上的大红喜字鲜艳依旧,可惜,屋子里却没有半点喜气。
原因无他,因为这个身体的丈夫正闹着要跟她离婚。
听说林家少爷在外面上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学生,已经到了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程度,而张瑞云这个讨厌的原配,自然成了他们追求婚姻自由路上的绊脚石。
倒霉的张瑞云估计心脏不好,受不了打击,一惊之下竟然闭过了气去,醒来里面已经换了个芯子。
实在是太冷了,陆秀裹紧了身上的棉衣,打开窗,想让外面的阳光射进来。
可惜,窗户才刚打开,一股寒风便扑面而来,她冷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关上窗,才发现桌上的丝线已经被吹落到了地上。
那是原本的张瑞云未完成的工作,一对绣了一半的鸳鸯戏水枕套,绣绷旁边几十种颜色的丝线依次排列,令人眼花缭乱。
陆秀俯下身,把地上那些已经弄乱的丝线一束束捡起来,却没有按照原本的顺序排列起来,只是随意地丢在了桌上。
这幅刺绣连原主都不打算再绣了,更何况是她了。
同样的刺绣林家老太太房里也有一对,是张瑞云为了她的六十大寿特意绣的。
后来她去请安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对枕套上已经沾上了大片的污渍,被老太太房里的大丫鬟拿来当了擦手巾。
绣那对枕套的时候已经入冬,手指露在外面,没过多久就会冻僵,每绣一阵就要把手揣进怀里暖好半天才能缓回来,因为实在太冷,有时候手指被刺到都反应不过来。
陆秀不是张瑞云,却也清晰地记得为着那对枕套熬得腰酸背痛的一个个日日夜夜,为了赶上老太太的寿辰,可怜的张瑞云甚至还连着熬了好几晚,绣完还害了好几天眼病。
她还记得六十大寿那一天,她像奉上一个十世单传的孩子一样诚惶诚恐地贺礼送了上去,听到老太太夸赞她绣工好,还长舒了一口气。
可惜,再见时,那精心挑选的几十种颜色已经被一个个脏兮兮的手指印污得不成样子。
那场面对张瑞云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现在想来依旧记忆犹新。
那时候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林家少爷对她不屑一顾,见她对着那个枕套出神,那个原本刚进门时对着她笑容满面,殷勤备至的大丫鬟,不客气地换上了一张冷脸:“天生一张哭丧脸,难怪大少爷不喜欢!”
当时,她拧紧了拳,好不容易才忍下了眼泪。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原来她所有的殷勤与努力都一文不值。
陆秀望了一眼镜子里的那张脸,镜子里的少女虽然瘦得皮包骨头,却有着一张极好看的脸,那双小鹿斑比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甚至让陆秀依稀想起奥黛丽赫本,只可惜染着无尽的哀愁,浑然没有半点这个年龄该有的灵动。
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就连身为女性的陆秀都忍不住心生怜惜,更何况是男人了。
林家少爷厌恶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代表的封建礼教。
就因为是父母强加给他的,所以就算再好,他也不要。
这分明是叛逆期少年的想法。
可是,既然不要……
陆秀无奈地望向镜子里那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
她搜索了一下张瑞云的记忆,才知道这个身体竟然只有十七岁,因为是腊月生的,十足的年龄其实不过才十五。
前世的她十五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好像还在拿着化妆盒COS美少女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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