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说我不能比那花,那么,你和你大少奶奶,比那一对爱情姊妹花,我比着你手底下绣的爱叶,你看怎么样呢?我倒是很愿意做一片爱叶,衬托着你们哩。”
小怜看见凤举有咄咄逼人之势,放下了针,板着脸,将帘子一掀,抢走一步,便走到廊外来了。
凤举到了此时,追出来是不好,不追出来也不好,只是隔着帘子,向外面看来。
小怜却蹲在芭蕉荫下,折了地上一片青草,去拨动那睡熟了的锦鸭。
这时,便有人喊道:“正经事你不做,跑到外面,你弄这鸭子做什么?你真算没事啦。”
小怜一抬头,佩芳已经回来了。
便笑着说:“屋里太热,绣得出了一身的汗,我现在到外面来凉凉。”
佩芳笑道:“你绣这一会子工夫,就会累了,我呢?”
一面说话,一面掀帘子走进来。
一抬头,只见凤举的帽子和衣服,都挂在衣架上。
说道:“咦!
不是出去了的人吗?怎么就回来了?”
走进卧室去,只见窗户洞开,凤举放下珍珠罗的帐子,已经睡在床上。
佩芳道:“你刚才那样忙着要出去,这会子倒跑到屋子里来睡觉,怪是不怪?”
佩芳见凤举不做声,便道:“睡着了吗?”
凤举依旧不做声。
佩芳道:“真睡着了吗?我不信。”
凤举一翻身笑道:“睡着了。”
佩芳道:“睡着了,你还会说话?”
凤举笑道:“你知道我睡着了不会说话,为什么老钉着问呢?”
佩芳道:“我就知道你是假睡。”
凤举道:“你知道我是假睡,你就不须问我睡着了没有,干脆就和我说话得了。”
佩芳道:“你倒说得头头是道,起来吧。”
凤举掀着帐子起来,便坐在床沿上穿皮鞋。
佩芳见他的皮鞋,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道:“你回回到家,马上就脱下皮鞋,换拖鞋趿着。
你现在连皮鞋都没有脱,不是预备睡觉的样子,分明是见我回来才睡觉的。
不用提,你这又是捣什么鬼,故意这样地装睡,你怕我不知道呢。”
凤举笑道:“睡觉没有先脱皮鞋,那也是平常的事,这又能算捣什么鬼?”
佩芳道:“你不算捣鬼,我一说你脸上就红了呢?你瞧,这是有些缘故不是?”
凤举穿上了皮鞋,走出外去,笑道:“我到外面睡去,不和你争这无谓的闲气。”
说毕,凤举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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